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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第1页)

亮,“这户人家就可以。”

王步凡一看,眼前这户人家门前有小桥流水,桥两边有松柏和翠竹,确实是个好地方。于是叶知秋挽了王步凡的胳膊跨过小桥。农家大哥和大嫂早已发现他们,很热情地出来迎接,并把他们让到上房的客厅里坐下,大嫂急忙去倒茶水。王步凡看房间里挺干净,东西各有一个套间,中间是客厅,客厅里有电视、电话、沙发和茶几,看样子这户人家已经步入小康,山区的开发为他们开通了致富之路。大嫂端来茶水说:“东为上,你们夫妻俩就住在东边套屋里。”说罢看王步凡和叶知秋的年龄有些不相当,眼神里就有些疑惑。王步凡急忙解释说: “我妻子比我小十岁,是否有些不般配?”其实知秋比步凡小十二岁。

大嫂急忙打圆场说:“哪里哪里,看你也不是一般人,至少是个局长,我们县的领导一般都比妻子年龄大,男大十岁同年同岁,男人年龄大些好,成熟,知道体贴妻子。我们家这位比我小三岁,一天到晚啥事也不操心,全靠我料理这个家,可累了。”说罢斜了男人一眼。男人只管憨厚地笑,始终没有说话。

王步凡觉得这女人很会说话,在家里肯定是个内当家,就笑着说:“大嫂你可是里里外外一把好手啊!大哥娶了你是他的福气,女大三,抱金砖嘛。”

“别的女人嫁男人图吃香喝辣,我嫁了男人就图当牛做马。还抱金砖呢,泥砖这里比山下都贵一倍,就是这种贱命,没办法。”大嫂说罢打了大哥一下,大哥仍笑着不说话。看着大嫂那些表现,知秋不自觉地把头靠在了王步凡的肩上,大嫂投过来极其羡慕的眼神。

大嫂望着叶知秋说:“现在时间还早,你们看一下屋子,如果不累的话可以到对面小山上去登登山,来回只用两个小时时间,回来正好跟上吃晚饭。大妹子长得真好看,跟你一比我就没法见人了。”

叶知秋笑道:“大嫂也很耐看呢。”大嫂羞涩地笑了笑。

王步凡有些累,没有登山的意思,知秋却兴致很高。王步凡不想扫了知秋的兴,就进房子里看了看,里边放了两张单人床,很整洁。知秋扔下包就挽着王步凡的胳膊出了门。过了小桥接着就是爬山。东华山是以山峰险峻和杜鹃花闻名的,但现在是隆冬时节,山上的树木大多已经落叶,哪有杜鹃花的影子。他们沿着弯曲的小道向上爬行,遇上过于陡的路段,知秋还要回头拉一把王步凡,他这时就有点老人的感觉,与知秋相比,热情和体力显然有所不及了。

经过四十分钟的爬行,他们终于爬上了这座小山的峰巅,知秋对着层层密林极有兴致地高喊 :“喂,我来啦……”空旷的山谷中立即响起应声,像万马奔腾,又像洪流汹涌,给人一种奋发向上的感觉。王步凡的心情顿觉好起来,很想做诗,但忘了带纸和笔。刚来时,见山野之中满目荒凉,他的心情糟透了,有些后悔,觉得不该大冬天到这种地方来。现在知秋的活泼感染了王步凡,他也大声喊道:“我王步凡来啦……”又是一阵回音。以往王步凡对知秋还是了解太少了,总以为她是个不爱说话十分内向的女孩子,而今天他才发现知秋其实既有温柔内向的一面,又有活泼开朗的一面。

知秋见王步凡头上出了汗,就掏出小手绢为他擦了擦汗说:“步凡,咱们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病刚好别累着了。”自从舒爽打了她之后她在王步凡面前已经不叫哥了,而是直呼王步凡的名字,开初王步凡还有些不习惯,建议知秋称他老王,而知秋则觉得老王太老气,不如叫名字好,王步凡只好随她了。

王步凡觉得叶知秋简直成了他肚子里的虫子,他的心思她全能猜透,就暗谢苍天送给他一 个知冷知热的红颜知己,他轻轻地拍着叶知秋的脊背说:“坐下说会儿话吧。”

知秋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个酒窝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显得妩媚迷人。王步凡坐下后知秋小鸟依人般地挨着他,顺势把头靠在他的腿上,闭了双眼显得那么醉人,那么亲昵。王步凡抚摸着知秋的秀发,一股女人特有的清香扑鼻而来。王步凡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知秋的脸,望着知秋红润的面容,就想起那天舒爽打知秋的事,说:“知秋,那天舒爽打了你,我真怕你出什么事,但我喝醉了又帮不上你。”

“我会那么脆弱吗?其实她那么大吵大闹是最愚蠢的行动,把你的心闹碎了,把我也打得更坚定了。原来我一直不想破坏你的家庭,怕影响你的前程,有些时候还故意要躲着你。她这么一闹,把本来没有的事闹得好像由来已久,我已经别无选择了。现在我们的关系也已经公诸于世,不做你的人也逃不掉了。”

王步凡点了点头,心想知秋比舒爽要聪明一百倍,娶了这样的女人也算此生无憾了。他问知秋,“你有什么理想和追求吗?我会尽力帮你实现理想的,我要明媒正娶让你做我的妻子! ”

“我能有什么理想呢?当初上高中时我的学习成绩一直是很好的,但由于穷只得放弃上大学,不过现在本科函授已经毕业,今年我已经二十七岁了,官场我算看透了,不想当女强人,只想做个贤妻良母,相夫教子,过平平常常的生活,为我所爱的人奉献自己的一生。” 知秋说罢睁开那双丹凤眼含情脉脉地望着王步凡,显现出千般娇媚,万种柔情。

王步凡听知秋说到相夫教子这话时说:“我已经有两个孩子,只怕再要孩子会违犯计划生育政策的,因为含烟我已经被处罚过一次了。”

“那我不管,官你可以不做,孩子我不能不要,那样对我不是太不公平了吗,就目前中国的现状来说还需要养儿防老。与西方国家不同,我们的社会保障还跟不上,那些在养老院里的老人,生活能自理的时候得交钱,不能自理时又让拉回家去,没儿没女挺可怜的,至少得要 一个孩子,不然……”知秋说着话两滴晶莹的泪珠涌出了眼眶。

王步凡轻柔地为知秋擦着泪说:“那我就想想办法,将来让你生一个,想要女孩还是男孩? ”

知秋想了想说:“女孩吧,名字我想好了,叫凡秋,从咱两个人的名字中各取一个字,你看多浪漫呀。有了孩子,我就让他平平凡凡地做人,一定要远离官场。看你当官受的委 屈,我真觉得还是当老百姓好。”

王步凡很赞成叶知秋的观点,他也觉得人生平平安安就是福,平平淡淡才是真。接下来是一 阵沉默。这时山风渐紧,有些寒意。知秋说:“该回去了,咱们下山吧。”王步凡点了点头 ,两个人手拉着手下山。

回到农家小院,大嫂已经在客厅里摆好饭菜,屋里坐着一男一女,那男的见王步凡他们回来了,先站起来自我介绍,“《天野文苑》杂志编辑,姓张,这是我的妻子小罗。”握罢手,张编辑掏出名片递给王步凡,王步凡一看上边的头衔不少,但都不是什么重要职务,再看小罗,比她丈夫小得多。就问:“张兄贵庚几何?”

“空活四十八秋,贤弟呢?”

“少尊兄九年,嫂子很年轻,很漂亮啊!”女人多爱别人赞美,王步凡这么一说,小罗就有些娇柔之态。

“小我二十岁,今年二十有八,是第二届。”小罗听老张说到第二届,就打了他一下,嫌他说得难听。

“我这也是第二届,我名王步凡,妾名叶知秋,年方二十七,窈窕淑女是也。”张编辑和小罗见王步凡逗乐就大笑了一阵子,叶知秋打了王步凡一下,“现在是一夫一妻制,大老婆已经离婚滚蛋了,还那来的妾?我难道是小老婆吗?”

“小生失言,望夫人恕罪。”王步凡这么一说,大家都乐了。

吃着饭,张编辑从交谈中得知王步凡也是笔杆子出身,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就好像久别重逢的师兄弟。王步凡要了一瓶酒,两个人分喝了,边喝边谈文学,越谈两个人越投机。

吃过饭,四个人坐在客厅里闲谈,张编辑从包里取出一本诗集,签了名字递给王步凡。王步凡一看诗集的名字叫《狂放歌》,签的字是:“王步凡尊兄雅赏并斧正。”单从这诗集的名字上看,只怕这位仁兄属于李白之类的诗人,就问:“张兄,出这本书得花多少钱?不容易啊,你老兄可算是功成名就了。”

“出书我自己没掏钱,是几个有钱的朋友赞助的,总共花了三万多,就是书号不好弄,跑了多次才批下来。尤其那个牛编辑他妈的混蛋,现在不正之风无处不在。我第一次去出版社,牛编就开口向我要小磨香油,我第二次去时给他弄了十斤,第三次去时他又要,原来人家是用小磨香油炒菜炸鱼吃的,这也太浪费了。连着几次进贡,关系倒也挺好的,第五次去校样时他就摆出一副臭架子,说话拿腔拿调的。我一问别人,原来人家提了副社长,官架子能不大?我看见他的那副德性心里就窝火,当场扮了他个难看,要求责任编辑换人。我老张狂放一生,哪受得了一个狗屁副社长的气,我们杂志社的社长也不敢在我老张面前摆臭架子 。我一生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文痞,真本事没有,就会他妈的玩弄小聪明,耍政治手腕,两眼盯着蝇头小利。”张编辑说罢仍显出十分气愤的样子。

王步凡很欣赏张编辑敢作敢为的性格,在这方面他与张编辑相比明显逊色一些。为了这顶从七品的乌纱帽,受够了气,有时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身在官场,在场面上不敢哭不敢笑,也不敢愤怒,想想总有几分窝囊的感觉。交谈中他始终没有亮明自己的身份,只说是天南县委的一般干部,他知道文人大多不愿和官痞交往,只有那些靠编造假新闻混饭吃的记者才会像苍蝇一样围着官仔们转悠。因此他更愿以文人的身份出现在张编辑面前。

夜深了,室内有些寒冷,大家云天雾地的闲谈告一段落,各自回到房间里休息。

(抱歉,此处删去800字左右)

次日,早饭后开始登山,临出门大嫂让他们带了干粮和矿泉水,说山上东西太贵,并警告他们不要在东山寺里留宿,晚上一定要赶回来,东山寺里很乱,有几个和尚不是那么规矩。他们答应后就出门了,至于和尚是如何的不规矩他们并未细问。

一路拾级而上,叶知秋虽说做过手术,但身体素质很好,总是走在最前边,小罗的身体最差落在后边。约摸爬了一个小时,小罗就爬不动了。叶知秋在上边大喊:“小罗,这里有个望峰亭,上来后歇一歇,加油啊,加油!”

张编辑挽着小罗三步一歇地到了望峰亭上,望峰亭上有很多冬季来爬山的人,有几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正在谈笑着活像老顽童。有个老头正在吟诵艳诗:

没事闲游华山腰,

见个大姐把担挑。

姿态优美身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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