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南相的秘密。。。”
说话的是秋生,看来,提及信的内容,并要将之公之于众,比扇飞秋生更让秋生愤怒,秋生那种沾满炭灰的脸已经开始扭曲变形,但就是秋生这样的表情,一梅师伯都不用问,一定是关于李航博的,而且这封信,极有可能涉及一些南相秘闻。
“秘密?”
一梅师伯的眼中除开好奇,又生出一抹讽刺,即便如此,一梅师伯也没有说话反驳秋生,可能在一梅师伯心中,秋生这样的人,连多说一句话,一梅师伯也不不愿意,一梅师伯转头看向蔺家主:
“蔺家主,我要是猜得没错,小荣子与我小师侄也看过那封什么信了吧,那么就不存在秘密这一说了,况且,你看那老兄的模样,故意挡住一个洞口,想来他应该知道洞口是通向我们要去的地方,就他的能耐,他不放行,我们一个人也走不了”
“一梅先生,他难道已经是一位法能者了吗?”
蔺家主仍不死心,又问一梅师伯。
一梅师伯上下打量了站在不远处的来者,先是点点头,再是摇摇头。
“一梅先生,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是什么意思?”
“你说能力,他身上的威压已经达到法能者级别的破坏力了,但是。。。”
一梅师伯故意卖了个关子,一旁竖着耳朵的蔺家主记得抓耳挠腮,连忙追问道:
“但是什么,一梅师伯,你每次都是这样,说话说一半。。。”
“但是,无论是相士,进阶者、大能者,还是至高无上的法能者,都是对人的称呼,对面那个老东西,根本就不算是个人,所以呢,哪里能用人的称呼去形容他”
一梅师伯此话一出,我不知道在场其他人是什么样的反应,但我能感觉我后背汗毛竖起,一股寒气直逼内心,让我竟然有了几分尿意。
如果真的如一梅师伯所说,来人无论是人还是什么东西,既然对方已经到了法能者的级别,非要有个具象化的形容,那么一公里以内,都能算得上耳聪目明,只要来人想,他就能很听清楚地听清我们的对话,根本没必要藏着掖着。
果不其然,对面的人又上前一步,这一次,他没有只看着我,他的眼神,看向所有的人,淡淡地说:
“我知道你们想去哪里,那里面的确有许多的奇珍异宝,人类嘛,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生物,谁不想要呢,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我就是那座七层钟塔的守护者,我叫老翁,要进去,要不就满足我,要不就打败我,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就你们这点能力,我勾勾小手指,就能将你们全部绞杀在这里。。。”
说话间,这位自称为老翁的人又逼近我们,缓缓踱步,离我们不到十米的距离。
而这一次不同,并没有人后退,不是大家不想后退,只是当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想迈步时,便会惊讶地发现双腿犹如注入了万斤水泥,别说移动,就算是抬离地面也无法做到。
“这就是法能者的威压?”
蔺家主帅气无比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贪婪之色。
蔺家主身来就在罗马,是天之骄子,一直都是天才加天材地宝的结合,就算面对李航博或是一梅师伯,蔺家主其实也没多大想法,因为在蔺家主的认知中,超越这两位,也就是时间问题,短就几年,长也不可能超过十年,所以,对于强大的力量,蔺家主的感受一直不深。
而眼前这个看起来和李航博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说着最平淡的话,也不需要用符箓,或是搞些花里胡哨的做派,就能将两个大能者钉在原地,原来这就是跨阶级绞杀的威压,所以,蔺家主非但不怕,反而有一些兴奋,那是对力量极度的渴求。
“那我能看那封信了吗?”
此时老翁已经走到离我们不到五米的地方了,看老翁的态度,似乎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打算。
然而,老翁的问话,并没有得到答案,当然,不是所有人都不愿意妥协,只是情况很复杂,除开阿音,就一梅师伯那一拨的都没有看过那封信,完全没有任何的发言权,至于看过信的四人,心思各异,各有各的考虑。
我当然是无所谓的,虽然信上的内容很是炸裂,但四个人看,和七个人看,对于我来说,其实是一样的,就算现在不看,我回去也会告诉一梅师伯,至于小荣子以及鱼魅,根本就不关心这个,看与不看,与她们差别不大。
秋生和田野,田野没看过信,所以田野没有发言权,秋生的反应却很过激,也能理解,秋生可是愿意为李航博豁出生命的人,对于保护李航博的根本利益这件事,秋生能做则做。
至于蔺家主,其实说实话,这封信是什么内容已经不重要了,谁都没有说话,等的就是蔺家主一句话,要是没有蔺家主的首肯,不到刀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刻,没有人愿意去背这个锅的。
所以,面对步步逼近的老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蔺家主的身上,包括阿翁,阿翁也似乎注意到了关键点,要想知道信的内容,得让眼前这个眉眼无比帅气的男人点头才可。
“没人说话是吗?”
就在犹豫挣扎的间隙,老翁已经走到我们面前,老翁走得很缓慢,每一步,明明迈得很轻,却像是一记重鼓重重地落在每一个人的心坎上,即便是有心想要反抗,却丝毫生不出任何反抗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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