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教授看完其中的内容,神色怪异地看着他,动动嘴皮子想说什么,可转念一想,刺头要作死,神佛救不了。
几日过后。
好不容易清闲下来了,同事们想不通为什么易衡要主动请缨外派两个月,给自己找出事情来做。
不过他们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件事吸引过去了。
在他外出避难的两个月里,赵教授如约将消息在他的圈子里放出去——接下来的事就靠那些“大神”们自己去发挥利用了。
老东西贼的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这段时间里,易衡能够听到的消息不多,但通常事越大,动静越小。
【这是一招并不高明的借刀杀人,你可以用舆论倒逼真相,赵教授同样可以随时出卖你】系统冷冰冰的说:【还有,你别忘了,大神打架,小鬼遭殃。】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办法全身而退呢?”他反问道,头也没抬,蹲在田垄间,把最后一把豆子撒进土地里。
他在这所通信不便的小乡村躲了两个月,不管谁来电话他都不接。
外面正是风雨飘摇最猛烈的时候,得先等风浪平息一些了,他才有可以操作周旋的空间。
乡下的日落来的比城市晚,远山沐浴在柔和泛黄的暮光中,他舒展腰身,然后和招呼他回去吃饭的村长挥了挥手,抬眼看到南归的大雁排成排飞向天际。
算算时间,差不多他也该回去了。
是福是祸,躲的过逃不过。
回到单位,一切如常,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同事们看他回来,神色各异,有人想和他说什么,又咽回了肚子里。
椅子还没有坐热,主任把他喊进办公室。
开口说话前,先把一沓信封甩出来,“啪”的摔在实心木桌上。
“自己看看吧。”
两根手指宽的信封封,全是投诉举报他的,这才短短两个月。
易衡拆开信,看着看着就笑了,“我何德何能,能够让他们从鸡蛋里挑骨头编排出我的错来。”
主任哼了声:“为什么人家攻击你不攻击别人,你不清楚吗?”
“清楚,但我不怕。”易衡把信放回去,铿锵有力地说:“清者自清,我没犯原则性错误,不能够凭几份漏洞百出的信就判我有错。”
主任把桌子敲的分外响亮,外头的同事听到了动静纷纷伸长脖子往里头窥视,主任痛惜地说:“你这样做是在断送自己的前途!”
易衡顿了顿,微微皱起了眉,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问:“我会被开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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