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酝酿话术的白芨:……
不管了,先吃。
嗷呜一口把肉吃下,嚼吧嚼吧咽下。
白芨忽然道:“舟哥,如果我说我结过婚,你还喜欢我吗?”
酒精使得他大脑混沌,说话声音异常软糯。
蔺秉舟反应了会儿,“什么?”
“……”
白芨思考了会儿,回忆话术失败,直接道:“我说,我有个前夫,你介意吗?”
这回轮到蔺秉舟沉默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白芨会在节目上说这事。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摇头道:“你都说是前夫了,我怎么可能介意。”
“不介意啊。”白芨撑着脸,“你真好。”
他仰头看向晚霞,声音含糊:“我跟你说,他可坏可坏了。”
明显的醉态,蔺秉舟拿起啤酒看了眼度数,看懂白芨的目的后无奈扶额,怎么算计人都搞真醉,放出去还不知道得吃多少亏。
面上,他很配合地问道:“有多坏?”
“他……”
白芨放空思绪。
原著片段在眼前划过,文字进不了醉鬼的脑袋,倒是原主的记忆清晰起来。
“他不让我看妈妈……还想阻止我读书……”
作为旁观者,白芨认为穆元安最大的罪过是精神压迫和不让原主吃饱,可现下回忆看原主那几年的经历他才发现,他其实不在乎那些辱骂和精神压迫,就连吃不饱也没有放在心上。
他只是无数次地争取多陪陪妈妈,无数次地坚持要去读书。
为此,他付出了很多努力。
所以两者都被他实现了,再落到旁观者眼里时,就显得没那么过分。
第24章
记忆中的酸涩与悲伤借着白芨的嘴宣泄出来。
白芨也有些想哭了。
蔺秉舟起身,走到白芨面前,轻轻推了他一下:“你还好吗?”
“唔?”
白芨抬头,眨掉了眼眶内的水汽,“我挺好的啊!”
蔺秉舟按住他微蹲,视线与人齐平,“想哭的话就哭吧。”
男人视线认真。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白芨回神,擦了下:“都怪你说什么哭不哭的,把眼泪都给说出来了。”
蔺秉舟听着这耍无赖的话,笑了笑,抬手给他擦掉眼泪,“是,都是我的错。”
听他认了,白芨抠手手:“也、也不能怪你……”
蔺秉舟失笑,朝白芨张开手:“那需要我送你进去休息吗?”
白芨仰头醉眼迷蒙,片刻后,站起身往蔺秉舟怀里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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