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吃晚饭,尔仁忽然有了一个很好的主意。
“怎么?”郝慧珍疑惑地看着尔仁。
“没事。”尔仁兴高采烈地说。
“康康,你带着姆妈先回家,我一个人走过家。”余天赐说。
“不要。我带你们两个。”尔仁把“金狮”自行车推了出来,“姆妈你坐前面,爸爸你胖坐后面。”
“不要,我还是一个人走路。”余天赐不愿意,他可是从来都是骑车人。
“哎呀,爸,来吧。小时候,都是你带我;现在我带带你,有什么关系嘛。”尔仁笑道。
“康康,你骑得动我们两个伐?”郝慧珍有点担心。
“没事。”尔仁一拍胸脯。
尔仁先让姆妈坐到自行车的三角杠上,骑起了自行车。然后,余天赐又跳坐了上来。可到底,尔仁才生了病,身体还很虚,爸妈两个人一上,自行车立马就歪歪扭扭起来,还好,尔仁最后才算真正把握祝
洋桥到火车站这一段路,已经取名为“金牛东路”、“金牛中路”和“金牛西路”,这是一段长约近两公里的柏油马路。九零年代的金牛镇,到了晚上八点多钟街面上已经很寂静了,连路人都不多,睡的早的,怕都已经到了“苏州”了。今天又是雨天,就更是如此。店铺大部分都已经打烊了,尔仁不由担心起来。
尔仁带着姆妈和爸爸骑到金牛西路火车站金牛雕塑的时候,尔仁眼见路旁的“车站饭店”门板还没有完全上完,里面还灯火通明地呢,尔仁的心才放了下来。
尔仁高兴地一笑,直接就骑到了车站饭店门口,停了下来。
“康康?”郝慧珍疑惑地问着尔仁。
“姆妈,爸爸,今天我请你们吃小馄饨。”尔仁兴高采烈地停住车,等姆妈和爸爸下来。
“哎呀,不要浪费钱了,家里还有泡饭的埃”郝慧珍提醒着尔仁。
“嗯,不。我要吃的。我肚子都饿死了。”是儿子说要吃,郝慧珍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尔仁搀着郝慧珍往车站饭店门口走。郝慧珍忽然听到尔仁的粗喘气,问道:“康康,累了吧?”
“没事,不累。”尔仁到底身体还是很虚,骑了自行车,尤其还带着两个人,身体确实有点吃不消了。头上的雨水和脸上的虚汗混合在一起往下淌。还好,有雨水的遮掩,郝慧珍和余天赐都没有发现尔仁的异样。
“有人吗?”尔仁叫道。尔仁和郝慧珍、余天赐走进了车站饭店,在门口脱下了雨衣。店堂里没有一个人。
“来了。”一个穿着已经有些肮脏白衣衫的高胖子从后面走了出来,看见郝慧珍一家三口眼睛一亮,笑道,“郝师傅,余老师,怎么,这么晚来?还没吃吧?”
郝慧珍笑道:“嗯,老林。打烊没有?没有的话,就来三碗小馄饨。”余天赐也跟老林点了点头。
“正准备打烊呢。不过郝师傅你们来了,开炉!来,请,请这边坐。”老林说着,领着他们三人坐到大灯下面的餐桌,一边向后面的厨房喊着,“小馄饨三碗1
不一会,老林托着热气腾腾、香喷喷的三碗鸡汤小馄饨放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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