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可得给末将做主啊!”
焦玄回到盂州已经整整一周时间,不过除了第一日回到自己军营下令加强戒备外,其他几日,焦玄全都窝在了余容的指挥使府中。en穴迷。
虽然这难免会引人猜忌,但想想易嬴的手段与魄力,焦玄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不过幸好,余容虽然一直没给焦玄确切答复,但也没有撵他离开,甚至每天都会与他在书房坐一坐,这也给了焦玄莫大希望。
已经仿佛是每日功课一样,一见面,焦玄就开始跪地哀求起来。
不过今日却与往日不同,余容不仅没立即上前扶起焦玄,甚至还坐在太师椅上望着焦玄沉思。
被余容盯得有些慌,特别是当余容用那鹰隼一般目光扫过焦玄身上时,焦玄身体就会禁不住起寒颤。不敢再随意哭嚎,焦玄小心翼翼探问道:“大,大人,出什么事了吗?”
“出什么事?你认为现在还能出什么事?”
与穆延一样,余容也是一个年少得志的将门奇才,到今日升至盂州指挥使也不过四十余岁。只是,不仅余容脸色有些焦黄,相貌更比不上穆延的堂堂正正,尤其那双让焦玄害怕的鹰眼,很容易给人一种酷戾感。
可这并不是阻碍余容进步的最大原因,因为正如北越国所有人都知道一样,余容是个将门奇才。
奇才还好说,可这个将门,就太容易遭人嫉妒和猜忌了。
当然,余容不会因此就去怪怨自己父母,因为他如果没有一个好父母,也不会这么快飞黄腾达,更不可能现在还能在军中执掌兵权。不像穆延,只因为娶了焦玉,一下就变成了坐拥州府的知州大人。
想到穆延,余容又禁不住想起当初令自己魂牵梦绕的焦玉,也不知焦玉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身材是不是还那么丰满,性情是不是还那么意气飞扬。
一想到焦玉,余容又记起穆延让自己愤恨的地方,望着已经有些惶恐的焦玄恼怒道:“你还敢说什么事?还不是你坏了本将大事。”
“大,大人,末将也没办法啊!谁知道那易知县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都如此上心。”
看到余容对自己脾气,焦玄反而不担心了。因为凭着以往对余容的认识,焦玄知道余容如果没有拿定主意,是不可能有任何态度上的表示的。难道这就是余容能获得成功的原因,焦玄眼中顿时现出羡慕色彩。
余容却没去管焦玄神情如何变化,慢条斯理说道:“明天你同本将一起前往兴城县走一趟?”
“……真,真要去兴城县?”没想到等了一周,等来的却是这种结果。焦玄虽然不至于失望,双脸还是立即苦下来。
余容却双眼一瞪道:“怎么?你还敢说不愿意?看看这份奏折,你就知道自己惹到了什么人。”
随着余容“啪!”一声将一份奏折摔在焦玄面前,焦玄赶忙手脚并用爬过去。拿起奏折细细观看两眼,焦玄双眼立即亮道:“咦!免税田?这个主意好啊!”
“好什么好,……再仔细想想!”
余容当然不寄望焦玄立即能看懂易嬴的免税田奏折,随即呵斥了一声。
被余容一吓,焦玄也知道自己可能忽略了什么。再细看几遍奏折,立即面色大变道:“这,这这……,大人,难道那易知县才是真正想造反的人,这不是与我们……”
“哼,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要逼你造反?他虽然无兵、无权,但却只有在造反中才能获得更大利益。这你都不懂,还敢跟他斗?”
“……这,这,那我不是冤死。”
这时的焦玄已顾不上被余容训斥了,想到自己竟被一个想要造反的人逼到要去造反,焦玄就满心不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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