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手铐开了。
“公子,是这钥匙,是这钥匙。”阿武高兴的叫道。
随后,急忙去开老人脚镣上的锁。
手铐脚镣打开,陶岩下意识的伸展了一下腿脚,只是仍然不是很清醒。
“水,水,水来了。”
战庆提着一桶水一个高冲了进来。
他一出房间,便看到院子里有口水井,找到水桶打了一桶水提了进来。
“呸,你这憨子,用桶怎么喝水?”
战庆身形一顿,眨了两下眼,把水桶往地上一放,回身蹿了出去。
几息的功夫,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瓢。
他舀了一瓢水,小心翼翼的递给陶凌晓。
陶凌晓接过水瓢,半跪在地上圈扶着陶岩,将水瓢放在陶岩嘴边。
陶岩本能的张嘴,大口大口的喝着水。
“水,水……”
陶岩嘴角流下的水,滴到了他怀里小娃的脸上,小娃娃慢慢睁开眼,看着头顶的水瓢做吞咽状。
陶岩听到声音,慢慢睁开眼,看着近在眼前的水瓢,猛的瞪大眼。
他一把抓过水瓢,往小娃娃嘴上一怼,“喝水。”
小娃娃大口大口喝着水,头都快伸进瓢里了。
“岩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这样狼狈?这个小娃娃是谁?”
陶凌晓一连三问,问的陶岩两眼发懵。
“你,认得,我?”陶岩眼神陌生的看着陶凌晓,声音沙哑的问。
“岩师父,你不认得我了?我是陶老三啊。”
陶凌晓心下一惊,陶岩看他的眼神陌生极了,这让他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陶老三,是谁?”陶岩皱眉打量着陶凌晓。
陶凌晓的心降到了低谷。
那年与陶岩相遇时,他疯疯癫癫,虽然一会儿叫这个主子,一会儿叫那个主子,但好歹还知道主子。
现在,恐怕连主子都忘了。
想到这里,陶凌晓问:“你不是说有了你主子的消息,去找你主子了,找到了吗?”
“主子,主子是,什么?好,吃吗?”陶岩歪着头,不解的问。
陶凌晓仰头看向房梁,周身被浓浓的无助的气息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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