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吸了口凉气。
“疼?”白降轻言细语地问。
“不疼。”小少爷侧着脸,不服输。“你为什么帮我?”
他不说话,只是轻轻地揉着,力度比之前更轻了,生怕弄疼了许子芩。
小少爷没多问,只是侧着脸享受这一刻的美好。小混混抹药的手法很稳,力道很均匀。
他知道如何使力,不像表哥似的,像是给他搓澡,疼得他差点当场去世。
手臂抹了药,白降起身准备去撩他的衣服,被小少爷下意识地压住。
白降很小心地挪开许子芩的手臂:“你表哥上药没抹匀,你要是想留疤,就用手捂着。”
还是这话化了许子芩心里的疙瘩,他细皮嫩肉的,以后夏天还要穿短袖汗衫呢,万一留了疤多难看。
他微微一抬手,感受着白降抹了油在他后背揉搓着,舒服极了。
原来上药也是一件舒服事儿,小少爷活了快18年,头一回知道。
“你还没回答你为什么帮我?”许子芩觉得无趣就寻他开心。
白降揉他后背时,手掌在似有似无地抚着他的肋骨,再往前就要摸他胸口去了,小少爷全然只觉得这家伙在给自己上药,没有多余的心思。
“我帮你的忙,你可还记得答应我什么?”白降问。
小少爷脸一红,刚手搀着身子起来扭头,没成想手臂磕到木横栏,疼得他差点叫出来。
“好好躺下,乱动什么。”白降手掌微微用力,把他重新压回床上躺好。
小少爷侧着脸,轻轻地像是猫啼一般:“哥……”
白降揉药的手微微一顿,似是受了什么刺激,待小少爷趴下一直不回头看他,冷漠的眸光里才露出些笑意。
窗外月光如水,清冷地扫入房内。
许子芩眯眼睡着了,气息柔和均匀,白降起身关了灯,帮他小心盖好被子,拉上窗帘才上楼梯睡下。
这一夜,下床睡得昏天黑地,上床却是辗转难眠。
小少爷深夜被秦鸯打得全身是伤这件事还是在他表哥的嘴里漏了出去,还顺带着添油加醋了一番,这个周末注定不会太平。
许子芩垫着座垫,手臂两侧都压着棉布看数学错题,隔三差五地就有人来慰问。
舅妈送果盘,表哥表姐送零食,舅舅送温暖。
倒是秦鸯下午给两人送了杯牛奶,木着脸询问他的伤势,甩下一句「好好养伤」就别扭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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