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恩再出注意:“要不我给代易打个电话,问问什么情况?”
“那更不行。”时南音坐直身子,刚正不阿道:“本来就是他们错了,主动算怎么回事,坚决不惯他们这种坏毛病。”
阮恩耷拉下脑袋,“那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
时南音拎着奶茶起身,“不管了,我要去办公室躺平了。”
晚上,没有小朋友吵吵闹闹,楼梯间都格外安静。
时南音听着自己的脚步声,蔫蔫模样上楼。
楼梯间右转,经过走廊的第二间便是陆行予办公室。
估计是办公室门没关,里面的交谈声隐隐传来,时南音拎着奶茶的手微微一滞,连脚步都轻了几分。
她听到陆行予微愠的声音。
“怎么回事?”
“我的话都不听了?”
于婉晨轻轻柔柔略带一丝撒娇的声音响起。
“这点伤真的没事,不耽误上课的。”
“我想来画画。”
陆行予:“在家一样能画。”
于婉晨:“那不一样的。”
经过办公室门口的短短几步路,时南音愣是走出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就连拎在手上的奶茶都显得格外沉重。
一阵晚风吹过,她才彻底清醒了点。
时南音甩了甩脑袋,压制住那些不断往外冒的情绪,假装若无其事的经过。
门和窗都敞着,外面稍许有些动静,里面一目了然。
站在离门口很近的于婉晨看到时南音,眼睛一亮,乖乖喊道:“时老师,晚上好。”
少女一身洁白连衣裙,及腰的长发如瀑布般披落在肩膀头上,一颦一笑都带着少女特有的娇羞。
时南音心头一紧,有些酸涩感莫名涌上来,很快她又压了下去嘴角咧开笑:“晚上好。”
打完招呼,时南音看都不看陆行予一眼,迈步要走。
“时老师。”于婉晨忽然喊住她,“时老师,陆老师说您有祛疤膏要给我是吗?”
“我和您过去拿吧。”
虽然知道这一声您只是礼貌的尊称,但时南音下意识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老了。
果然男人都喜欢老牛吃嫩草,还是刚刚成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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