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清楚!但应该不可能会是间博雅!”
克劳德似乎再也支持不住了,他刚在来的这里的路上,忽然遇到了埋伏的杀手,夹攻袭击,在他的拼死抵抗下,尽管逃出扑杀重围,可也身负重伤,但是他必须要阻止这个误会在此加深下去,因为很明显的间博雅不会对他克劳德做出任何报复,因为那些杀手的身手来看,根本就不想是皇甫集团训练出来的!这当中必定还有内情!如若皇甫云敛在被间博雅的行为激怒了,那便会爆发出一场前所未有的皇甫集团的内斗,那最终那个在背后操控,不知道想出于什么目的的神秘人,应该会得逞。
“可他不该抓了黛儿,还伤了你!”皇甫云敛怒吼道,他最忍无可忍的事情便是他身边的人受伤,尤其是宋黛儿!宋黛儿屡次因为他的关系而弄得伤痕累累身上受重伤,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克劳德一听宋黛儿这件事时,心中便一愣,他越加的想不通这背后的人是谁,竟然抓得这么准,让间博雅准确无误的抓住了皇甫云敛的命脉,这足以让皇甫云敛瞬间的如同猫咪被人踩了尾巴,暴跳如雷的即刻反击。
实在是想不透到底是谁!克劳德脑袋里开始一片浑浑噩噩了,因为他实在是支撑不住了!
“克劳德,撑着,宥利还在等你回家!”皇甫云敛见克劳德虚迷的样子时,他惊叫道。
迷迷糊糊之中,克劳德一听宥利这个名字时,他惨白的唇角勾勒出了一抹笑,他用如同蚊蝇般的声音道:“别告诉我老婆……”
“克劳德……”
正当皇甫云敛为克劳德昏迷过去而慌乱时,正好李斯带着两名临时从序月堂里匆忙调遣出来的医生,和皇甫月璃以及慕容子安匆忙而来。
推门入内,皇甫月璃便被满室的血腥味儿惊呆了,她不安的看着皇甫云敛道:“哥,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情,只是有人利用我和间博雅这段时间的矛盾兴风作浪!”皇甫云敛一边看着医生忙忙碌碌的在替克劳德止血取弹头,一边低沉说道。
“那黛儿有消息了没?”皇甫月璃紧张问道。因为这可是皇甫云敛的命脉。
“没有……”皇甫云敛脸色顿了顿之后,低沉说道。
“该死!又是因为我们……”皇甫月璃看着身边的丈夫痛苦而无奈说道!慕容子安只能无言的慰藉着新婚的娇妻,因为谁都想成全了宋黛儿和皇甫云敛,只是这好事太多磨了。
皇甫云敛站起身转过身来低哑道:“不是因为你们,我和克劳德来东南亚也并非只是来参加你的婚礼,间博雅的事情,爆发也只是迟早,我只是想不通,竟然还有人利用这个空档来兴风作浪!”
“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让在场的人挠破了头皮都想不出来。
而就在这时候,一个医生在克劳德的肩膀上,将那颗卡在骨头与肌肉中的弹头拔出来时,一瞬间的一股血柱喷涌而出,溅得那医生满脸的血。
“不好,大动脉破裂,需要马上转移到医院!”那医生的手立马死死的按住了克劳德肩胛上的伤口后惊叫道。
气氛一下子在弥漫的血腥味之中紧张了起来……
远在意大利的别墅内,宥利正坐在窗前享受着午后的温驯阳光,她的手抚摸着还是平坦着的肚子时,笑意溢满了娇俏的小脸。
伸手,刚刚拿住茶杯时,手忽然一抖,“砰”一声清澈的陶瓷碎裂的声音,骨瓷杯儿一下子碎裂成渣。
宥利看着地面上一大片水痕与陶瓷碎片时,她原本恬静的心忽然的不安了起来……
另一面,杜三慰藉完了间博雅后,从间府出来后并没有回序月堂,而是独自驱车快速的朝着深山别墅而去。
他要去那神秘的别墅内会见他的贵人。
很快,杜三的车便来到了山脚,顺着人工开发出来的盘山公路直接而上,放眼看路边人工栽种的金凤凰那满树傲放的花儿,红艳艳的如同一把团团燃烧着的火苗时,杜三一阵赏心悦目,更是多看了几眼,因为傲放着的金凤凰花绚烂得犹如此时此刻杜三的心思!他太高兴了,因为他即将可以报了几年来集聚下来的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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