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她应是极习惯这么命令别人。
季惊鸾若有所觉,仍是乖顺地听从。
湿润的软肉贴上来,束带下的双眼陡然睁大。他知道自己触碰的应是女子私处,还好双眼被缚,不然他定会在她面前出丑。
动一动呀,程玉用大腿去夹他的侧脸,怎么做的这么差!
有比较才会有胜负,她是将他在和谁比较?
季惊鸾胸中酸涩。
他并非没有看过春宫,世家公子都专门受过人事教导,可那些图中的女子多为男子呷玩,他读后不适,再未多看。
由此,他并不知道还能如此取悦女子,夫妻敦伦是为求子,本该点到为止,耽溺情欲已是放浪,怎么还敢如此行事!
埋首女子胯间,是他最淫猥的春梦中都不曾有过的,而如今,他不仅做了,竟还心甘情愿。
他不知怎么才能让她舒适,只敢用舌尖去舔。
程玉的男宠们都受过伺候人的训练,半路出家的於笙问月也都天赋异禀,还是第一次见季惊鸾这般笨拙的,不敢使劲,不知道往哪使劲。
可偏他这种生涩绵软地触碰,像是羽毛轻扫,她小腹深处发痒,小股清液缓缓流出,都进了美人口中。
季惊鸾屏住呼吸,无措吞咽,试探着加大力度,将舌尖探进水液渗出的穴口,耐心地上下舔舐。
总归他不是傻子,发现每碰到穴口上方的软肉,程玉的腿便绷得紧一些,故卷起舌尖,拿出一股做学问的劲头,变着方向含吮。
程玉双手向后撑在他的胸膛,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正压在他的乳首之上。
季惊鸾每舔一下,她就要拉扯一次他胸前粉果。
季惊鸾不知这处也能催生快感,下腹硬物无人理会,自顾自从亵裤顶出。
与动念的身体不同,程玉目光平静,她低头看被蒙住双眼的季惊鸾,他冷白的肤色下透着红,宛如刚出水的新莲,莲本应是皎洁的,他却开到糜艳。
问月不去理会半硬的性器,躺在楼顶看尚未转暗的天色。
他忽然想起同於笙一起侍奉那次,莫名就懂了他为何如此厌恶自己。
问月:换个人虐行不行?
我觉得厨艺不是很行,你们凑活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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