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越多,见得越多,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泛起了潮热,喉咙深处的干涩,似几天几夜滴水未进,他不自觉瞄向了手中的茶,猛地仰头灌了一口。
可不够,还是不够。
他转回身,拿起壶来,一杯杯的往嘴里灌着茶水,湿润的感觉才刚晕开一点,屏风内的娇喘求饶又传了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渴?
男人喝水的动作越来越急,先前挂在脸上的冷凝肃穆也生出了一丝裂痕。
明明听着那个少年的声音,他只觉得恶心,先前她说那些淫词艳语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半分兴致,怎么眼瞧着她被少年压在身下,那感觉就变了呢?
心魔,一定是心魔!
男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松开手里的杯盏,十指相扣,垂眸抵在额前,心中一遍遍默念着清心的俚语祷文。
不知过了多久,那阵燥热总算是渐渐淡去了,他舒展开眉头,原先那不染凡尘烟火的清冷,再次浮了上来。
啊!
屏风后的一声惊呼,打碎了他凝起的面具。
似是有什么东西从梳妆台上跌落了下来,他心下一惊,忙起身绕到屏风后,只见浑身赤裸的少女揉着屁股跌坐在地上,被搅得水光纷乱的双腿之间,横躺着一只晕过去的兔子。
还不等他反应,少女已经泪眼婆娑地拽住了他的裙角,师兄,疼
大概是喝醉了酒,又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天的缘故吧,她眼下又糊涂了。
男人无奈的褪去外袍,俯身将她裹好,打横抱起来往床榻上一放,回眸又去瞧那只昏迷的兔子。
妖师不是只有在降妖的时候,才会吸修为的吗?她们刚刚,明明是在欢好啊,为什么她还要收走兔妖的修为?
是喝醉了,所以一时失误?
男人走到兔子的身边,由头至尾的淡淡扫了一眼。
罢了,眼下也不是关心缘由的时候,正好,这兔妖变回来了原形,他大可以顺势引众人误会,这样,也省得再编借口去应付族长。
抬脚将兔妖踢到了梳妆台下的隐蔽处,男人迈步走到屋外,冲着站在远处石阶上守望的阿赞,吩咐道:去烧些热水,给她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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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言茶语:
睡了么订单已签收,虽然未超时,但还是附送加更吧。
明日预告:要虐狐狸,但打一巴掌很快就有肉吃,应该也不算亏吧。
嗯,下一单睡了么-爆炒回锅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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