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看着这一箱黄金,胸有成竹道:“这箱子黄金对李府来说只是九牛一毛,或许人家根本就不会在意。咽不下这口气是肯定的,但他也只能狠狠地忍着,你们想,就算李大人是朝庭命管,朝庭每个月给的奉录也不会多得那么离普。小玉刚刚也看到了,李府的地下室里黄金白银,珠宝堆成山。他就不怕官员查起案来的时候连地下室一起查出来?”
看到两人只点头,宝儿继续道:“所以李大人也只能自己吃点中哑巴亏了,反正对他的损失小之又小。明天呀,你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哦。”
“行了,你们都回去睡觉吧。”宝儿把箱子的盖子盖上,拉着萧奇往床边走,小玉和阿丰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北院,灯火通明,歌舞升天。萧奇被三个女人又是劝酒又是跳舞的折腾得半死。软趴趴地伏在小木桌上,醉了。
好不容易把他拐到北院,程程切喜的心头越发兴奋,自古以来,母凭子贵。生了王爷的种,自是不愁下半辈子的衣食。
皇后让她们三个跟林宝儿夺夫,也无非是在利用自已罢,程程明白的很。她自有一番心思。
“行了,王爷醉了。”程程淡淡地冲尚未尽兴的二人道。
敏敏和欢欢咯咯地笑着,瓷杯中的酒水半灌半倒地往萧奇的嘴里倒,洒水湿了他的衣襟。
敏敏随手甩掉手中的瓷杯笑道:“原来傻子是这么好玩哟。”
“出去!”程程暗喝。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玩了!”欢欢重重地把杯子甩到桌上,扭着身子走出程程的房间。
房内只剩下程程和醉成一堆烂泥的萧奇,昏暗的烛火跳动着,没在月光的夜却是那般的漆黑。
程程捏着鼻子上前去扯萧奇:“醒醒!”
萧奇咕哝一声,转个脸又睡了过去。程程不奈烦地一把揪住他暗骂:“脏死了,快把衣服脱了罢!真不知那林宝儿怎么受得了你。”
听到宝儿的名字,萧奇抬起脸傻笑了一下,注视着程程俏丽的脸蛋。眼中的眸光虽痴傻,但却清澈,不禁让程程有些情迷。
程程正在愣神间,萧奇突然向她扑来,紧紧地抱住她,嘴里咕哝着吐出几个字:“宝儿姐姐……”
程程气愤地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纤细的手掌狠狠地甩在他绝美的脸上咬牙道:“你的宝儿姐姐死了,马上要死了。”
“你……胡说!”萧奇指着她,摇摇晃晃地要起来:“宝儿…宝儿姐姐才不会死。”
“不信你走着瞧便是!”程程胜算在握到,她才是王妃,奇王府的正室,总有一天会是。
瞪着床上满身酒气的人,程程一阵作呕,却是不愿上前去侍候。只能一只手用丝帕捂着口鼻一只手扯去他的外衣。
无论她怎么捣弄,萧奇却是一动也不动。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宝儿轻轻地说了这句她从小喜欢挂在嘴边的话。虽然她表面上总劝萧奇到北院去,可心里确是虫蛀般的难受,贪婪是女人的天性。
宝儿绕着长廊静静地走着,嫁进来这么久,她还没有认真看过王府呢。不知不觉走到了南院,这个地方宝儿没有到过,花园杂草丛生,木制房因年久失修,早已掉漆。寂静得有点让人心慌,一种恐惧袭上宝儿的心头。
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鬼鬼遂遂地从一间稍好一点的屋子闪身出来。此人正是余管家,他四下张望,宝儿忙隐身在红柱子后面,确定无人后大方地从宝儿面前走过。
宝儿暗自纳闷余管家在玩什么花样,决定一看究竟。
她走向余管家刚刚出来的那间屋子,房子上了锁。宝儿稍稍一用力,铁锁应声而开。里面是一间书房,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虽然尽心在打理,可依然看得出已经尘封了许久,墙上的字画很美,但已经开始泛黄,落款处‘萧奇’二字映入宝儿的眼内,不禁另她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原来,傻王以前是这般有才华。
桌椅尚有点湿,显然刚刚余管家是进来打扫来了。
她坐在案前,随意地翻阅着案上的书本,想像着年少时的萧奇认真读书的样子。
“曾经的他一定是文采篇篇,一定很风光。”宝儿轻声道。
她伸手翻案上的书时,一卷字画样的东西掉到地上。宝儿轻轻拾起,摊开。画上是一位美丽的女子,微微含笑着,画只完成了一半。
是谁呢?他的旧爱?宝儿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他的过去,他曾经爱过谁。可是越不想去想,就越是迫切的想知道。
宝儿疯了般翻转着案上的书本,里面尽是萧奇的笔迹,许多封称呼为‘婉儿’的信件蓦然出现在宝儿面前。她颤抖着双手捧着信,不敢去看里面都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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