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
钟组长,我们来的时候凶手刚刚离开,这六名警察就是他刚刚的杰作。
啊?这。
钟组长一听,立马慌了,这可不是开玩笑,又不是发生了枪战,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了六名警察,这日子真就没法混了。
我回答完钟组长的问题,也没闲着,伸手探查起一名警察的身体状况。
呼,还好,这名警察只是昏迷了,身体有些虚弱,养养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
探查完一个,正准备去探查下一个,刘梦佳说道,不用了,叫救护车吧,他们只是被吸走了一些阳气,身体有些虚弱昏迷了而已。
我同意刘梦佳的说法,不过我还是不放心,从兜里拿出了六张符,念动着咒语,一张张分别打在六名警察的身上。
刘梦佳见我如此做,居然笑着道:看不出,你还挺细心的,净身神咒跟不要钱似的,不过你没发现吗?你的净身符打在他们身上,未见一丝阴气溢散,你不觉得奇怪吗?
经刘梦佳这么一说,我才陡然发现,对呀,这不应该啊,如果是鬼上身,采补了他们的阳气的话,多多少少都会留有一些阴气在他们的身上,现在这种情况明显的很不正常啊。
钟组长一边打着电话叫车,一边拿着眼睛不停的看着我,很明显,他有疑问不敢问刘梦佳,却想从我的嘴里得到一些答案。
就在这时,大白忽然跑到一个警察身体前,冲着警察的脑袋一阵大叫,就见一道绿气从那警察的脑门前窜了出来,大白大嘴一张,直接将这道绿气给吞了。
妖气!,我和刘梦佳再次同时发出了喊声。
钟组长不由得一个趔趄,掏出手绢不住的抹着额头上的汗,大冬天的擦汗,这半大老头这次着实被吓得不轻。
不不是鬼吗?怎怎么又冒出妖气了。
我和刘梦佳都没有回答钟组长的话,大白到是不客气,对着六名警察矮个的大叫,不一会,那另外的五道妖气都被它给吞了,舌头还不住的舔舐着嘴巴,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态。
吞完了妖气,大白摇头晃尾的跑到了我的身边,我蹲下身,抚摸着大白的大脑瓜,小黑这是也跳到了我的肩上。
看着大白和小黑,我的心里不由得做了一个评论,很明显大白和小黑有着不同之处,倒不是它们的种类不同,大白明显的对妖气很敏感,还能吞噬妖气,小黑呢,对妖气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了,不过它对尸气倒是挺享受,它们俩还有一个共同点,对于鬼和阴魂,皆是它们的大餐。
刘梦佳的眼睛放着光的不停在大白和小黑的身上乱转,小舌头还不是的舔舔下嘴唇,一个警惕的信号立马在我的脑袋里亮了起来。
美女,你就别做梦了,它们俩可是我最亲的家人了,你想都别想。
切,小气鬼,我没打算问你要,就是想让它们到我那去做几天客,行不行嘛。
我的妈呀,我浑身的鸡皮疙瘩一边冒一边颤抖,你冷冰冰的发什么嗲啊,还让你活不。
钟组长也是身子一抖,带着颤音道:呃,你们俩是不是给我一个答复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们。
我把小黑抱在怀里,对着钟组长道:他们没什么问题,休息两天就好,要注意营养,至于刚才的事呢,我就说下我的看法吧,目前看来,凶手应该不是单纯的鬼这么简单,每一个被他采补过阳气的人身上都带着妖气,这说明他是个妖,同时也是个鬼,可是妖和鬼是无法再同一个个体中产生的,除非它们有一个共同的载体,这个载体就是人,如此看来。
够了,于磊,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刘梦佳突然冷冷的打断了我的话。
然后就见她转向了钟组长严肃的道:钟组长,刚才于磊说的你也听到了,不过,我希望你能将那些话烂在肚子里,一个字也不要从嘴里蹦出来。
钟组长一边擦着汗,一边朝刘梦佳点了点头,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就走出了平房。
见钟组长被刘梦佳训了,我的心里顿时很不舒服,钟组长对于我来说,我已经把他当家人来看待了,怎么能容这小丫头片子说训就训。
你,
我嘴里刚冒了一个字,就见刘梦佳气势汹汹的走到我的跟前道:于磊,管好你的嘴,你我所走的是一条特殊的道路,有些东西只能我们自己知道,是不能说出来的,如果你刚才说的话流传了出去,你知道会引起多大的恐慌,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吗?。
我。
被刘梦佳一阵抢白,一阵喷,我就跟被针扎了的气球一样,一下没气了,我不得不承认,在政治方面,我就是一个小白。
我没气,没声了,可小黑不乐意了,从我的怀里一下跳到我的肩膀上,后背上的毛一下炸了起来,很是凶恶的对着刘梦佳大大的喵了一声。
大白也跟着小黑起哄,嘴一咧,流出了它的大尖牙,嗓子里一阵呜的低哼着。
刘梦佳不由得外后退了两步,用手指点着我和大白,小黑,嘴里一阵委屈道:你们,你们都是一群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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