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方可儿再次打开了车厢门,我先让她出去,在左边车厢门处抓牢。
我再借着力也爬出来,将右车厢门合锁上后。
接应我们的小轿车也摸了上来。
韩函此刻被我们两辆车夹着,为了不让他发现异常。
我和方可儿对视了一眼,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们同时跳下,然后向前翻滚卸力。
我们从车上下来后,防止韩函发现,我立刻对耳机说:“放行。”
我们身后跟着的轿车已经缓缓停下,我和方可儿片刻不停,立刻蹿到后座,双双落坐。
韩函选择超车,瞥了了一眼后视镜,只看见身后跟着一辆轿车,车速不快。
他一打方向,很快便超过了前面压速的林更生,将我们都甩在身后扬长而去。
方可儿坐进车里,还在止不住地发抖,头盔也被她摘下扔在脚边了。
我看她这样,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抱歉抱歉,出了点小事故,超时了。”
“小事故?你给我冻成这样,我还以为你提前做了预案呢。”方可儿缩着肩膀,疯狂挫手手,我听出了她话里的嗔怪。
她的抱怨完全是肾上腺素爆发后兴奋于焦虑碰撞的结果。
我也是顺着她,开口道:“有有有,当然有预案。”
说完我就弯腰在脚边摸索,随后抽出一大袋暖宝宝贴。
撕开几个,就往方可儿身上贴。
方可儿看着自己身上沾着的狗皮膏药,一脸不可置信:“就这个阿?”
“我本来想要你贴了再上去的,奈何你走太快了,我没来得及。不过现在也来的及。”
经过了刚刚这一遭惊心动魄,我此刻心跳也没怎么停下,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尝试吊桥效应了。
我们俩气喘吁吁地对视了一眼,看见对方眼里的无语后,又一起偏开视线笑开。
前面开车的小哥默默把暖风拉到了顶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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