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地将她骗过来,景柏然一脸得意,他一手牢牢地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轻声问:“刚才为什么哭?”
莫相离一怔,才想起他问的是刚才她强吻了他后,顿时哭得一发不可收拾,那样的痛撕心裂肺,若他真有个三长两短,她……“我哪有哭,你看错了。”
“……”景柏然无语地瞪着她,瞧她两手不停的绞在一起,他不想再逼她,一手覆上她的双手,将它们牢牢地拢在手心,“你知道吗?我很开心,活了三十几年,我第一次打心底这么高兴。”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就像一股温泉缓缓流淌进心里,莫相离再别扭再不好意思,在他的温情下,也化成了无尽的甜蜜,头轻靠上他结实的臂膀,道:“我很纠结,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你有未婚妻……”
此时提起这个话题,实在是扫兴,她连忙闭嘴不言。
景柏然闻言,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扳过她的肩头,让她面对他,见她垂下眼睑,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她迎视他的目光,“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第三个人,离,你相信我吗?”
相信他吗?莫相离回答不了,“我……”
她的迟疑他看在眼里,他微微一笑,道:“我不强求你现在相信我,但求你慢慢学会相信我,有了你,我不会再有别人。”
这样的承诺自一个花花公子嘴里说出,莫相离知道很不容易,她温婉一笑,道:“不要轻易许下承诺,我们在一起,就好好在一起,若有一天,我不再爱你,你不再爱我,到那时……”
她的话将他满心的狂喜一点一点的浇灭,他愤怒地将她的腰勒紧,沉声问:“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你自己?”
“我是信不过这世上有真爱。”腰间传来尖锐的痛楚,他结实的手臂似要将她的腰勒成两截,可是再痛,也痛不过心底的那股惶然,对他,她是爱也不是,不爱也不是,那种矛盾似要将她的心生生劈成两半。
她不是信不过他,也不是信不过自己,她是不敢相信,这世上真的有爱情可以地老天荒。
景柏然身形一僵,为她的话而心疼,他慢慢放轻手臂上的力道,将头搁在她的颈窝处,轻声道:“你是害怕我会成为第二个沈从文吗?离,沈从文那样的傻瓜只有一个,我清楚我的心。”
他将她拉离自己的怀抱,迫她转过身去直视他的眼睛,他牵着她的手落在心口处,“这里很小,只能容下一个女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它已经被你占满。”
“我……”手心传来炽热的温度,烫得她不知所措,她急忙想将手缩回来,景柏然却不容她逃避。
“不要急着否决一切,跟着心走,离,你爱我吗?”景柏然满含期待地望着她,他知道她爱他,可仍想从她嘴里听到那千古不变的情话。
“我……”莫相离低垂了眸,爱他
吗?是的,她爱,可是要让她说出口,她仍觉得羞赧。她抬起头,看着眼前执意等着她回答的景柏然,微微偏头含住他的唇,以行动表达自己的爱意。
莫相离的可爱,景柏然再次深刻地体会到。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来,他没有放过她的道理,一把按住她欲逃的小脑袋,他捧着她的脸,加深这个吻。
他紧紧地吻住她的唇,火热的舌在她唇齿间狂扫肆掠,似要夺走她的呼吸,莫相离轻喘一声,身子更偎向他,一不留神撞到了景柏然骨折的那只手,痛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莫相离惊醒过来,她连忙退离他,紧张地察看他的手臂,“碰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亲吻后的红晕,看得景柏然热血沸腾,若不是自己的手受了伤,若不是地点不对,他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开,他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扯回自己怀里,叹息道:“真想在这里要了你。”
听着他邪恶的调情话语,莫相离的脸腾一下烧了起来,身下某坚硬的东西一直顶着她的臀,让她羞得想打个地洞钻下去。她的目光慌乱地在病房内游移,看到搁在床尾那个红苹果,她一下子挣开景柏然,拿起苹果就往卫生间走,“我去给你洗苹果。”
景柏然知道她在害羞,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逗她,他吹了声口哨,大声道:“比起苹果,我更加想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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