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跟着没心没肺地丢了一句,希望这次的夫人是走性感路线的。结果话刚说完,就被春桃和子荷白了一眼,她抱着脑袋缩了回去……
九爷晚归以后,她呆在书房里的时间也就不多,只是偶尔拿拿账本,回房间去翻,却有好几次,在离书房不远的回廊上碰见九爷的罗莉小老婆,她总是杵在一边,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叫一个和自己一般的娃娃”夫人”。小罗莉每次都不介意,只是笑笑,可她身边的嬷嬷就不怎么好应付了,老说她没大没小,没上没下,没这没那,说到最后没词,就开始说她,姑娘家进男主子的房间不成体统,九爷不会把她收房,在外面有了新欢,连个名分都没有,还敢在夫人面前不行礼……
小罗莉不阻止,也不帮忙,只是凉凉地站在一边,等嬷嬷把话说完了,才开口……
“九爷回来了吗?”
“……啊?呃……好象没有……”阿门,好怨妇的问题……
“九爷何时回来?”
“……呃……我不知道……”阿门,好委屈的问题……
“你可曾替九爷系过领扣?”
“……啊?没有……”阿门,好诡异的问题……
“你会吗?”
“啊?”这个问题,她没明白过来……
“替男人系领扣。”
“……学过。”
“……你下去吧。”
“哦……”
落慌而逃,她走得头都懒得回,几乎带起一点小跑,后来,她知道小罗莉经常会在那等,于是,她吓得不敢去账房,每回都偷偷摸摸躲在一边,等小罗莉去九福晋那看自己的儿子时,才敢爬去书房,地下工作者的心情,她是深刻理解到了……
就这样,九爷府的诡异气氛一直持续着,也许为了衬托恐怖气氛,雨渐渐从天上砸下来,仿佛也破了一个大窟窿似地从天上浇下来,她骑着驴,撑着伞,收着租,体会地主阶级的家大业大,忽略掉那把伞是某个雨天,某个人送她回到原点给她留下的最后纪念……
而那头破驴,一点也没有因为下雨影响它的速度,还貌似享受地雨中漫步,好在已经是六月的天气,一点也不冷,不过一声湿漉漉着实不太舒服……
“我拜托你了,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就走快点吧”
“你不要逼我今天晚上就把你的命根子拖去午门给喀嚓掉
“……午门不是做那种事的地方。”一阵声音从她背后扬起来,可她正在和驴斗气,根本没注意到,没来由回头吼了一嗓子。
“不能砍命根子,那就把脑袋给砍了反正是个驴脑袋……呃……谁在和我讲话?”她一边吼着,一边发现了点不对劲……
“……你四爷我……”
“噗”她喷掉嘴里的雨,明显被呛了一下,踉跄地转身跪在地上,“四四四……四爷吉祥……”膝盖刚挨着地板,却被胸口的锁片的碰触拉回了注意力,想她好歹还在为弘晖讨公道的阶段,弯下去的膝盖,又绷直了起来,但终究胆子还是不够用,脑袋还是死低着……
“什么时候你要能正正经经地请个安,驴都能上树了。”冷哼了一声,带着一声淡淡地嘲弄。
“……”TNND,干吗又拿她和驴打比方,弘晖,他家阿玛真没啥创造性思维,就知道使用现有资源……
见她不回话,只是低着脑袋,四阿哥勾了勾唇角:“我倒是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的脾气还能这般大。”
“……”她的视线看着他有些湿漉的朝服,这才意识到这位皇帝大人竟是牵着马来的,没有撑伞,任由细雨蒙蒙砸在藏蓝的朝服转成黑色,她在心里同弘晖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为了江山社稷,勉强退让一步,将手里的伞挪了几步,手伸高了起来,将他纳入伞下,无奈高度差距,她得勉强维持一下跳芭蕾的华丽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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