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严序不动摇,她有点委婉。
“到时候答应你一个要求。”
严序低头凝她:“五次。”
苏软立马装鹌鹑。
严序便也不说话。
晚上苏软被压在卧室窗台上面,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已有点亏。
粗粝的手从后面握住她的脖颈。
力气并不大。
只是按在血管周围轻轻摩挲。
微凉的唇吻她锁骨旁边的胎记。
苏软脑中的小火山爆发了。
浑身抖得无法控制。
这个晚上的严序,狠。
他的亲吻带着急促,抚摸带着逼迫的意味。
苏软一颗心,被悬在半空,没有落在实地。
“噗通——”突然掉回原地,震得她心腔疼。
严序像是故意吊着她,给一点点,只给一点点。
苏软被他逼得硬生生气哭了。
“混蛋!”
混蛋一样的男人,还要温柔地给她擦掉眼泪。
“嗯。”
“求你。。。。”
严序面无表情地捏着她的脸,“乖。”
声音低沉,一如他这个人一般。
温柔被包含在看似冷漠的外壳之中,和苏软认识的严序一样。
之后。
严序便沉默,一言不发。
不管苏软怎么沉溺,向这个刽子手求救,都没有得到一丝怜悯的回应。
苏软想,今天晚上的严序,是一只沉默的野兽。
沉默是他的本色。
野兽是他今天晚上最贴切的形象,精力可怕,从没停下来。
苏软在快要被溺毙的时候,脑袋里面求生的意识,让她下意识开口:“老公。”
她用仅剩下的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反手抓住男人的手腕。
语气透露着虚弱。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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