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显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上,但随着鹤言平静的回答,他渐渐的心安了。
如果鹤言说秋梓依的确有过类似的举动…
那整个事情就可以定性了。
他的爱徒秋梓依也会即刻被起诉至法院。
但万幸作为人质的鹤言说秋梓依没有过这些行为。
这就代表事情仍有周旋的余地。
“在离开医院后,她又带你们去了哪儿?”
“去了柳氏集团的地下停车场。”
“去哪儿做了什么。”
“在那换了辆车我们就去到那座庄园,然后我打110告诉了你们我的位置,全过程就是这样了,我没有可以补充的地方了。”
鹤言说完,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捧起一次性纸杯轻抿了一口清甜香润的茶水。
“这是否是说,秋梓依与柳氏集团的董事长,也就是柳凝漓的父亲柳义岩曾有过联系,他们达成了协议。柳义岩给秋梓依提供了方便逃走的交通工具以及藏匿地点?”
鹤言一直在讲实话,但这次他却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应该没有吧,柳董事长那样嫉恶如仇的人,恐怕是不会跟秋警官和谈的。”
青年断定鹤言是在说谎。
因为种种迹象都指向柳义岩与秋梓依之间,的确达成过某种协约。
可鹤言咬定说他不知道。
纯粹就是在骗鬼哦。
“那要如何解释你们在柳董事长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换了车,紧接着又在他的庄园落脚。”
鹤言歪着脑袋,并揉了揉后脑勺。
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令青年警官异常恼火。
接下来的语气是更加无比猖狂。
“这些问题似乎不应该问我吧?审讯室里不是有人在审秋警官吗,你可以去那问问有没有什么进展,对我一个受了惊的人严刑拷问,这不好吧…”
青年警官是真没想到,一个人质也会替劫匪打起马虎眼。
这些话在他的耳中可以概括为一句:
关我何事?
提前被审过了的秋梓依与沈簌卿也是坚定的否决了曾与柳义岩有过沟通。
这三人就如同通过气一样,说出的话是严丝合缝,找不出一点破绽的同时也经得住推敲。
这让青年警官不由皱眉。
心里想一个大学生怎么能油腔滑调的如此难以对付。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起桌面,这个动作是在掩饰他混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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