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义岩望了望身着白蓝条病号服的鹤言。
“就他现在这样也能坦然的说保护你吗?”
不过仔细看,鹤言倒没有一疲惫,压根不像是遭遇两次刺伤…
传奇耐刺王鹤言目光凛然。
“现在…这副打扮,是看起来有点不靠谱,但我会竭尽所有保护凝漓。”
柳义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鹤言的手臂。
“有你在,我很放心。”
接着他又把自己昂贵的西装脱了下来。
“穿着病号服未免太过招眼,换上吧。”
鹤言觉得有些道理,便就此接过并穿上了身。
“时间不早了,多待一分一秒都有可能会有危险,柳董事长,那我们就走了。”
听说要分别,柳凝漓的眸子黯淡了许多。
虽有不舍,但他还是向父亲挥手道别并随鹤言离去。
柳义岩杵在原处呆呆的望着,这一幕令他有种自己身处于礼堂的聚光灯下的即视感。
而刚才,他就像是将女儿柳凝漓的余生托付给了鹤言…
秋梓依和沈簌卿两个没有家的人,在这段时间里聊了许多。
总结下来就是两个字:比惨。
当鹤言与柳凝漓回到自己身旁时她抱怨道。
“可算是聊完了,再过一会恐怕我的同事们就都来了…”
“对不起…”
柳凝漓多多少少还是惧怕着秋梓依,她便赶忙道歉。
“我不是在怪你,真要道歉也得是我道歉…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赶紧换车跑路吧。”
沈簌卿按下了钥匙,藏匿在一堆顶级豪车里的一辆宝驴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赶到那辆宝驴旁后鹤言拉开车门,只见里面的家具十分齐全。
甚至还有个墨镜…
“还挂着有个墨镜呢,戴上遮挡住部分面部特征的话,摄像头所捕捉到的面部特征和数据库比对…应该会比正常的识别要会多上些许时间?”
鹤言对着秋梓依喃喃细语,接着自己坐进了驾驶室并系上安全带。
“快别多想了,戴不戴墨镜都没有任何区别的。话说…你突然坐进驾驶室里是想做什么?”
鹤言取下挂着的墨镜随后戴到了自己的脸上。
“当然是开车做司机咯。”
沈簌卿一听拥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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