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原来被杖毙是这样的感觉,原来死亡是这样的感觉。
柳彩蝶动了动,奇怪的是除了头部有痛的感觉身上竟然没有,难道是因为死了吗?
她记的宫娥那无情的棍棒一下下打在她的身上,就像火烧一样的痛,她也记得腹中婴儿挣扎的疼痛,为什么现在都没有了?
她抬手轻轻抚向腹部,没有,平的,她的孩子……
“不,我的孩子。”柳彩蝶睁眼痛苦的叫道。
“别动,若曦,别动,你手上还有挂点滴。”余慧是若曦的室友,当若曦被高空花盆砸晕送到医院后,即被警察电话召来。
“不要,皇上,救我……不要……”柳彩蝶挣扎着,大叫着。
“快,快给病人打镇定剂。”医生见床上的病人疯狂的嘶吼挣扎,向护士催促道。
“不要,我没有私通,孩子是皇上的。”一针镇定针打下去,病人显然安静了许多,只是她口中呢喃着众人听不懂的话。
“安若曦,你撞邪了,什么皇上,什么私通?”余慧拍了拍安若曦的手安抚道。
床上的人儿缓缓看向余慧,尔后受惊的大叫道:“不,皇后娘娘,我没有私通,没有,你放过我,孩子真是皇上的。”
余慧不解的看着安若曦,她是不是疯了,怎么突然叫她皇后娘娘。
“医生,她是不是伤到脑神经了,怎么这么怪?”余慧不得不站起身问大夫。
“余小姐,我看你还是暂时回避一下,病人好像看到你情绪大受刺激。”大夫让护士帮着安抚床上的病患,将余患叫至病房外道。
“好吧,我联系她的家人。”余慧有些无耐道。
她与安若曦是大学同学,现在又是室友,一向感情很好的,她现在见了她怎么同疯了一样?
唉,若曦也真是倒霉,看她脸上那样子,多半是无法恢复花容月貌了。
病床上被花盆砸中的安若曦在镇定剂的作用下,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梦中她被皇后带走,被杖责的一幕又浮现在脑中,她真的没有与侍卫私通,孩子确实是皇上。眼看就要临盆了,没想到竟有这飞来横祸。
皇上,皇上,您在哪?您快来救臣妾。两行悲痛的泪自她眼中滑出,但很快就被脸上的绷带吸收了。
此时的安若曦,脸上完全被纱布包裹,除了双眼,与惨白的双唇,就只有略带红色的纱布。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还是像第一次一样挣扎吼叫,医生与护士在劝不住的情况下,只有继续为她注射镇定剂。
在经过几次后,魂穿成为安若曦的柳彩蝶终于意识到自己斗不过外面那些人,再醒来时竟然安静了。
“安小姐,院方已经通知了你的家属,你父母应该很快就到,你只需要安静的休养。”护士边为她换药边道。
“我是谁?”柳彩蝶颤声轻问。
醒来后,安静的柳彩蝶立即意识到这里不是皇宫,也不是大元朝,这里的姑娘们都不知羞耻的露着大腿与胳膊,更不知廉耻的与男人勾搭在一起,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没有人叫她娘娘,而是叫她小姐。
“安小姐,你不记的自己是谁了吗?”护士头痛道。
虽然花盆砸中的是作者脸部,但是医生说过,很有可能会伤到脑部神经,难道她如此倒霉的撞上了?
“我是谁?这里是哪里?”
“唉,安若曦,今年24,性别是女。”护士看了看床头的病历卡道。
“这里是哪里?”柳彩蝶沉默了会,继续问。
“安小姐,这里是医院,你受伤了,自然得住院?”护士不解的看着伤患,就算伤到脑神经,但是医院这点常识也应该知道的。
“医院,我受伤了。”柳彩蝶重复着护士的话,尔后又是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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