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傻!”
“妈没别的原因了?”
“基本上没有”
“傻的人多了,为啥是我?”
“因为你不是一般傻,你傻大了,你别忘了你是猪”
“那你就是老母猪”
“去!我是天鹅,我会跳《天鹅湖》,你会吗?”
“我会……看!”
“那你就是癞蛤蟆……不过还是猪好点”
“还是癞蛤蟆吧,反正我已经吃到天鹅肉了”
“想都别想,你愿意当猪的话我还可以考虑给你机会,愿不愿意当猪?”
“我……愿意”
“那就站到前面去吼一声!”
于是我就跑到马路牙子的边上,大吼一声“我是猪!”,满街的人都对着我看,我一一报以傻笑。程璐在后面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每次走到学校几乎都已经12点过了,女生宿舍区的大门已经关上。我说“我操!咋办?”,她说“还能咋办?翻墙啊。快弯腰!”,于是我弯腰托着她,她踩着我翻墙进去。我转身回男生宿舍,她在里面跑到门口,隔着铁栏杆对我喊“你今天抽了很多烟了,回去直到明天看到我之前都不许再抽了,听见没?”我在外面大声说“知道知道!”,一脸幸福的坏笑,边往回走又边点上一枝烟……
大二的冬天,雪花漫天飞舞的时候,我和程璐跑到南门的城墙上去堆了个雪人。我们怕把手套弄湿,都把手套取掉了,堆完了两个银的手都冻得通红。程璐看着雪人说“你说这个雪人我们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我说“冰山!”,她说“那谁是美人?”,我说“老母猪是!”。她哈哈大笑,跑上来追打我。我在前面一直跑,她在后面一直追。追到了城门楼子那里,我一下滑到在地,她赶忙上来把我拉起来。我们两个的手都冻红了,就在城墙边上坐下来,互相握着手取暖。
程璐说“猪,手冷不冷?”,我说“好冷!妈的不会冻伤吧?不能敲键盘那可麻烦大了”她一下子就把我的手拉进她的大羽绒服里面,好暖和!我们两个人四只手就在她的羽绒服里面紧紧握着,过了一会儿,慢慢手恢复知觉了。我手一动,突然摸到了……她那两坨!她瞪我一眼“你干嘛?”我嘿嘿坏笑“……里面很暖和啊!”。她轻轻把她手拿了出来,温柔的说“把脸凑过来点”,我以为她想抱我,赶忙把脸贴上去。“啪!”,又轻挨一耳光!
大二下学期开学后,德仔一直没有来报道,我们都有点奇怪。胖子甚至还差点打电话到他顺德家里去问。开学后一两周的一天下午,快吃晚饭的时候,几爷子正在自习教室里抽烟乱摆,门突然被碰开,德仔风尘仆仆的一头撞了进来。我们七嘴八舌的问他出什么事了,他嘿嘿坏笑。大傻说“傻逼你笑啥?胖子差点打电话到你家里去问!”,我说“你丫不会是拐卖妇女儿童去了吧?”。德仔得知胖子还没来得及打电话时,大松一口气,说“我去深圳带了点好东西过来,所以耽误了点时间啦!”。我们凑上去一看,我日!一大包的A片、《龙虎豹》之类的玩意儿。大家一下子精神大挣,立马就开始观摩。
后来急不可耐的等到晚饭时间,估计我们专业的两个专业课老师都下班了,就10几个银一起摸到我们专业的教研室去。拉上窗帘,关紧门,在有解压卡的那台电脑上开始放(那时还是486,放video内容都得要解压卡)。德仔带的片子确实生猛,都是上品。那是我第一次知道A片原来还是有系列的(这是高品质的保证)。看的几爷子全部他妈口水长流,守哥一直在喃喃自语“我操,猛啊!猛啊!”。老史更是看的目不转睛,我低头一看,我日,所有银全部都在紧夹裤裆,哈哈!阿兹猫突然说“我操老史你丫……射了?”,我们转头一看,老史的裤裆上湿了一大片。老史脸都红完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们立即爆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大笑。
后来德仔把最经典的一些杂志和光盘留下后,就开始在我们那层宿舍楼贩卖。那段时间经常有人鬼眉鬼眼的摸进我们宿舍,一进来就发烟,然后问“哥们儿,嘿嘿,听说你们这儿有好东西?”德仔卖的价钱8贵,龙虎豹20元一本,A片30元一盘(那时候一般的D版软件光盘都要卖10元一张),所以很快就卖完了。买的人出屋时,一般大傻都要站在门口威胁一句“傻逼被抓住了别他妈说哪里来的,不然整死你!”,如果大傻不在介个工作就由我来执行。过了一个多月,平安无事。
后来有一天,德仔突然发现我们屋保留下来的7、8张光盘少了一张,我日,这他妈还了得!一一追问后,老史终于说“我,我,我借给徐柯华了……”我们几个同时大喊“我操!你丫疯了?!”。徐柯华就是程璐他们营销2班的那个连云港的短发女生,妈的她一个女生借这种东西干什么?大傻对着老史骂“他妈的我们一屋子的人都要被你丫害死!”。德仔紧张的说“那我这个算不算制黄贩黄啊?”。我问老史“她干嘛要问你借?她怎么知道你有?”,老史结结巴巴的说“我……她说她想看看……我那天和她吃饭……我喝多了点……”,我想了想说“别担心,我去解决”,大傻冲我吼“我操你还护着他?”,我骂她一句“你丫闭嘴!”,大傻就把脸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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