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辟谣,中间隔着一段时间。
这就有另一句话了。
迟到的正义还算正义吗?
只是瞒不住了而已。
同理可得。
迟到的辟谣还算辟谣吗?
只是借口托词而已。
人们宁愿相信刺激的,也不愿意相信真实。
对旁人来说,别人的名声会不会毁掉,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只要自己有话题吹嘘,嘴说的过瘾,那就行了。
事实是什么,真相是什么,一点都不重要。
在外祖家待了两天,期间苏廷舜一边温书,一边在药店帮忙。偶尔,他也会向王大爷请教一些药理知识,总的来说过得还算愉快。相比较武侯府大芳园,他更喜欢这里的烟火气。
虽然邻居们说话带着口头禅似的脏话,但听起来却格外的真实。
随着正月渐渐过去,苏廷舜也慢慢变得郑重起来。
二月!
根据蓟县衙门发出的布告,今年县试在二月初二。
距离考试时间,还有六日。
明德学堂。
随着县试时间越发接近,即将面对这一考试的学生,很明显能看出来有的患得患失,有的焦躁不安,还有的恍恍惚惚,一点东西学不进去。
艾知行眼睛一瞥,就知道谁会参加考试。他也没多说什么,仍旧自顾自讲课。
在他看来,这些人如果连县试都过不了,那也别读书了,浪费时间作甚,还不如趁早回家歇着吧。
没人能在科举考试中帮助别人,只能自强自立。
新明的科举格外严苛,甚至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传闻,二十年前,某位大臣科举舞弊,竟牵连数百人下狱,连带着那一次所有人的功名都被全部取消。”
中午,岳长信吃着荷包蛋,语气颇为唏嘘的对苏廷舜调侃旧事。
“你怎么知道的?”苏廷舜啃着鸡腿。这玩意是岳长信请客的,没办法,这哥们上课老走神,每次都找自己补课。不给点好处,他也没脸时常过来。
“打听的呀。”岳长信鄙夷道:“说实话,我真怀疑你读书是不是把脑子读傻了。明明是蓟县的事情,而且你也马上要参与科举,居然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
“二十年前事情,谁没事干打听这个,我看你是太闲了。”苏廷舜反呛他。
岳长信哑然,又倔强,又闷闷道:“我就喜欢打听这些。”
“马上要县试,你还是留点心吧。”苏廷舜拍拍他肩膀。
考试这种东西,和打仗也一样,一次成功最好。一次不成功,越往后考,压力越大。
这不,苏廷舜目光所落的地方,一个中年人在树下长吁短叹。岳长信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当即说道:“我听说这人已经考了八次县试了,每次都倒在第一关。”
“第一关就倒了?”苏廷舜当即无语。
这人有认真学吗?
县试分为三场。
头一场,县试。
次一场,府试。
最后一场,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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