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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第1页)

“沉香!”沈世雅当时急得险些跳起来,几乎要拎住叶世沉的脖子好好揍他一顿。

却不想一向云淡风轻的沉香公子几乎苦笑出来,回问沈世雅:“不这样又如何?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她再也受不了申镜离的逼迫了,连她母亲也不占在她这边,她膝下幼弟又素与她不亲厚,姨娘总给她们母女下绊子。世雅,其实她的日子很不好过。她一点也不想嫁给太子,她只想和我在一起。而我也……世雅,我祖母母亲如何,你家长嫂难道没有与你说过吗?”自恃身份高傲怪僻,是左筝给那两位叶夫人的评定。为此左筝甚至大幸沉香公子不想娶世雅。反之一想,沉香对于其祖母母亲的品德想必也十分了解了。否则他不会那样不亲近那个通房,不会不要母亲后来送来的那个,更不会……

“我答应她,我等她到二十五岁。如果在那之前,她可以立下功勋,那么我会向太子殿下请求,娶她为妻。”说这话时,叶世沉表情不再微痛,而是一派气定。虽然并不神闲,虽然有几分忧虑,但话语中隐隐露出的欢快还是让岑染发觉了。松下手指,仔细问他:“你喜欢她?还是因为她喜欢你?”

“沉香怎么回答的?”上官亨有些心紧,下笔如簇。

岑染停了停后,在石板上终是写下:“为夫者,若不能护佑妻小,何其懦矣。沉香虽负盛名,却不敢不孝。但却也知世间女子厌恶如厮婆母,是故从来不敢动意。可世媛不同!以前只当她与我一样唯诺孝父,可如今她却暗投景帝麾下。愿去北蒙探查清颜下落!以此为功,求景帝同意她与我婚事。沉香何其幸甚,愿以七年之期,改祖母母亲习性。盼他日重逢,可共欢喜。”

尺余大的石板,原是稚儿取乐之用。此时此地,却用来无声交书。屋中却看不见人影,可屋外耳目重重。尽皆练家高手,想必屋中沈世雅与上官亨话声再小,也可听闻。既如此,不如以清水为墨,写于石板之上,无声无息,无迹无踪。

一如酒宴那日,歌舞升平间,沈世雅不避嫌疑的与上官亨几乎贴耳低语,以酒爵挡唇,使外人无可辩驳一样。

看着渐渐干去,空无一字的石板,上官亨心中渐渐明了:“世雅,你与我说这些,究竟何意?”

岑染起身,活动一下久坐麻木的双脚,在地上走来走去,法子一如在辫本寺的旧例。

四月上旬了!

沈世雅和上官亨被‘请’到凉国公府做客已有半月了。

“秦家派去盛华的人该回来了!他们肯定得不到象样的回复。所以……上官,你会是下一任使臣的人选。”不管凉国公府派多少人什么人再去,上官亨必会是其中一员。

“所以你讲了这些旧事给我听?”一来可以证明上官确实和沈世雅是一起的,二来……上官亨有些发抖,因为刚才沉香和申世媛的话例太过明显。沈世雅不要自己再回来了?父母虽异,却不可影响汝儿终生。有所决断,该断则断!更何况以郁王的个性,上官亨在花溪‘失踪’,上官氏一族怕是已难保矣。

“那你嗯?你怎么办?”上官亨抓紧沈世雅双肩,无声问她怒叫。

岑染笑了:“答案,我那日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景帝才是真正做主的那个!他的决断从来才是影响沈世雅人生的最大砝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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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所料,三日后,上官亨与秦家旁枝两位族兄与一位女婿身份的谋臣,再次踏上了前往盛华的陌路。

上次秦家人派去盛华的使臣,连宫门都不曾进过。凉国公府与华昭朝彻底翻脸,花颜郡主毒杀秦四公子爱妾及腹中孩儿,秦四公子为子报仇,怒杀花颜,一路逃出东京。两家正式翻脸成敌!边境兵勇林立,眨眼战事即开。在这样敏感的时候,盛华的态度变了极其重要。沈世雅这个人质来的太是时候!可……景帝也好,太子也罢,根本不接见凉国公府来使,哪怕使臣敲开定南侯府大门,让王家人转告太子,沈世雅在凉国公府做客,都没有得到半点有任何建设性意义的回复。

于是,上官亨成了沈世雅的形象代言人!

“太子爷如今的心肠可真硬。王家将消息传进栖鸾殿,太子殿下却依然不给秦家任何回复。”宫门都不曾开启,真真无情啊!

秦瀚的腔调依然阴阳怪气,岑染却贪恋城墙上的高高风致。关在凉国公府近月,许久不曾闻过正经风香,哪怕现在在城楼上,哪怕前前后后全是凉国公府的人又如何?自由的风儿味道是甜的,是香的,也是冷涩的。昨夜凉州城下了好大一场雨,缓解了春日近两月的干旱,出城时青石板上润得几见光色,站在城墙上往远看去,更是一派郁郁葱葱。

“你倒镇定!如果太子殿下这次再推托,你可有想过你的下场?”本宫叫得厉害,受罪起来怕是会更加厉害的。

秦瀚一路挑衅,可沈世雅半句话都不回他。坐车回到凉国公府后,直接回屋。然后一直在炕床上睡到了天色大黑才醒来。睁眼便看到房顶……凉州城极少有人家用床榻,即使是在国公府,亦是炕床。没有帷暮之帘……岑染很想八卦一下,这里的夫妻XXOO时若把被子踢了该当如何?在盛华时,有帷帘挡着,听说大户人家通房都在侧门外等着服侍,更有主母让通房服侍男主人时,男主人和通房在外间榻床上办事的。可放在西凉这里?想想某些情节,岑染发笑,这算不算是最高级别的X片?现场真人秀?

睡的时间有些长,嘴唇发干。打了一个哈欠,挑被起身准备下炕点灯喝水,才趿了半只鞋就觉得屋里味道有异,抬头一看……心脏吓得差点没有跳出来。黑乎乎的屋子里,秦瀚坐在窗下对椅里。不吭不响的,吓死一个。

甩了一个白眼过去,而后下地,摸到桌边,打火石点亮了烛灯。罩好纱套后,提温壶之水自己给自己沏了一杯温茶,肚子有些饿,拣了两块点心充饥。而后……自己去了净室,磨踏半天出来,发现这人居然还在?岑染拧眉,想动动嘴皮,可还是忍下了。挑开被子继续钻了进去,伸个懒腰,继续睡觉。

枕头有些发硬,睡惯了软枕,可这里只有方枕。

好不易睡得差不多时,身后居然有了响动,岑染才自睁眼时,就觉得后被让人挑起?接着一双铁臂环一样的紧住了沈世雅的腰肢,浓重的男子气息自后颈扑来,热热的游吻散落在颊畔……

“三公子好兴致!这叫不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秦瀚轻笑,把手伸进里衣,放肆的抚上胸前那两团丰雪,娇柔得让人心痒难奈,恨不得一口吞下去。狠狠捏了两下后,慢慢开始揉捏。吻颊吸耳,纯意挑人□。只可惜,沈世雅半点反应也没有。秦瀚皱眉,反手把人拉了回来,平压在身下。对上的却是冷静淡然且略贪讥讽,甚至是同情的目光?一点眉目涣散之感都没有?

可娘明明说,她已经在茶时下了足量的情药。刚才也看她正经喝了,为什么会这样?

“不明白?不明白的话,我告诉你。”说着,沈世雅把右臂抽了出来,抹起半只袖管,露出了右臂上鲜红如朱的牡丹花。“看见了没有?这是什么?”

“守宫痧?”秦瀚是认得这东西的,可是从来没有哪家女子愿意在身上调染这么大片的守宫痧。要知道那守宫痧点上时可是很痛的,这么一大片……只为好看?

“当然不是为了好看。事实上它都不是朱砂调的。是吃了药自己显出来的。”

药?

秦瀚挑眉,支身抽出了双手,反坐在炕边,低头看沈世雅。

依然淡淡,不急不怒不燥不悲,看着臂上花儿仿佛象是看一朵真花:“有了这个东西,哪怕是再厉害的迷药春药,都对我不起作用。而且谁想和我亲近亲近,谁就会死。”

“胡说,这世上哪有这种药?”

秦瀚走南闯北,见的事多了去了,从来不曾听说过这种东西。

沈世雅坦坦一笑,把双手枕在了脑后,根本不在意身上锦被已被撩去大半,更不在意亵衣贴身,显出高高的胸峰。她很平淡,平淡的象是在说隔壁家二毛昨天不小心打碎了一只本来就缺了一个大角的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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