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称不上温情的幼稚,却暖的让她无法拒绝,正欲接口,却被另外一道冷然的嗓音打断。
“秀,休得胡闹,你非要与父皇闹的不可开交不成么。”殷桓低哑的嗓音打断了诗艳色正欲开口的话语,目光带着几丝冷意,几分警告的冷冷扫过诗艳色,君儿说得对,这个女人专门蛊惑人心。而他差点就被骗了,竟然去怀疑君儿的身份和善良。
“这是本王的家事……”殷秀冷冷的开口,好似已经没有了说下去的**,当下将诗艳色整个人抱起,“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大家觉得本王和诗诗的身份上不得大家的眼,本王也觉得各位的迂腐实在无趣的紧,告辞……”也不等众人答话,直接抱着诗艳色便朝着马匹的方向而去。
“七哥,天人姐姐……”殷逸一脸的不舍,好不容易才见到天人姐姐,他都没有好好的说上几句话呢。
“诗姑娘颇得七弟喜欢,我还是第一次见七弟发这么大的火。”云若烟一脸怅然若失的说道,那声音又轻又细,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说给某个人听。“女子走到如此地步倒也令人艳羡。”
殷祁笑意冷了几分,殷桓则是铁青了一张脸,殷洛依旧是一脸的复色,唯有殷离就那样温软浅笑的坐在那里,任谁也猜不透他此刻心中的想法。半响之后殷离才突然站直了身躯,似乎忘了云若烟还坐在他的身边,径直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脚步又快又急,颇有那么几丝再也呆不下去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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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秀气十足
马匹迎着漫天枫叶缓缓朝着山脉外的方向而去,殷秀将诗艳色圈在怀里,才出山谷,远远的便看到公孙止驾着马车迎了过来,殷秀几乎没有片刻的迟疑,弃了马匹抱着诗艳色便入了马车,素白的衣艳红的裙,交织的身影被重重帘曼隔住再也看不到分毫。
诗艳色被殷秀紧紧的搂在怀中,妖艳的眸子此刻微微敛着,薄唇似勾未勾,“是殷祁对不对。”殷秀的声音透着那么一股子沙哑的味儿,本就透着几丝邪气,此刻那涩哑的味儿更添几丝邪魅的风情。
“他倒也没有占到便宜。”诗艳色低声说道,好似并不在意。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肚量。”殷秀眸光瞬间变得深浓,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的张扬,那笑意竟是透着几分妖冶的味道。
“殷祁与你有仇么?”诗艳色想了半天,也不觉得自己是哪里招惹到了殷祁,唯一可能的便是殷秀。莫不是殷祁与殷秀又过节,自己到成了牵连的对象。
“那种人本王看不上眼。”殷秀眉高眼低惯了,更何况他向来清冷孤傲,看似风流不羁,骨子里却是冷傲的,一般人可是入不得他的眼,此刻那话语分明就透着几丝不屑的味道,男子一脸邪魅的浅笑,眼波深邃暗涌,让人无法怀疑他此刻话中的真假,而诗艳色突然觉得眼前的殷秀有那么一股子深不可测的神秘味道。好似只要是他说的,那必然是可以相信的。
“如此说来我倒是被你连累了。”诗艳色微微叹了口气,自己麻烦不断,如今看来殷秀的麻烦好似不比她少。
“他们这不是嫉妒么,诗诗,他们就是嫉妒你我伉俪情深。”殷秀见诗艳色那状似无奈却认命的模样蓦然笑的眉目弯弯,“不过殷祁这一次倒是踩到本王的底线了。”他隐忍了这么久,是还击的时候了。
“殷祁那模样分明就是胸有成竹好吧。”诗艳色微蹙了眉目,思索着是否该将自己是细作的事情告知与殷秀,可是都隐瞒了这么久,此刻倒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提及。
“诗诗,细作的事情你无需担心,殷祁他什么也找不到。”殷秀好似看透了诗艳色的想法一样,薄唇爱怜的吻了吻诗艳色的唇角,“不过此事你当先告知我,也会少受些苦楚。”
“你知道。”诗艳色微微一愣。
“嗯,也是你毒发的时候我才知晓,诗诗,我与巫族倒是有些渊源,只是此事牵扯过深,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向你解释,晚些时候等我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在告知你。”殷秀微微蹙了眉目,提及巫族眉目间似乎多了几丝复色。
巫族与殷秀,诗艳色下意识的想到当初重重白纱后那个低声咳嗽的男人,那个男人的气息过于诡异冰寒,那个时候她跪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甚至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联想到那么一个骨子里都透着危险气息的男人。三儿,欲擒故纵的手腕我可不爱,那个时候那嗓音说不出的好听,好似恶魔蛊惑人心时的轻声吟唱。“你……”诗艳色想问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看殷秀那模样好似有什么难处,而且他也说了会告诉自己,诗艳色当下也没有再多问。比起这个她倒是更加担心谨哥哥,看那情况,谨哥哥与云若烟似乎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而且谨哥哥维护云若烟反而警告自己的模样分明就是对云若烟是诗君雅深信不疑,看来自己倒是低估了云若烟那个女人的装腔作势。。
“诗诗,你有没有闻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这个帝都安生了太久了。”殷秀突然淡淡一笑,那笑意没有半丝的欣喜也没有半丝的冰凉,好似只是一个淡淡的弧度,甚至透着那么几丝无可奈何的味道。
“乱了便乱了。”诗艳色勾唇浅笑,即便她不主动去招惹麻烦,麻烦从来就没有放过她,自己本来想点醒谨哥哥,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哦,此刻云若烟那边定然会生出变故,只是那变故倒也遂了她的心愿,殷离,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你知道如果诗君雅还活着那样怎么好,不过还不能急,毕竟爹爹和娘亲尚在狱中,若然殷离当真下了狠,那她岂不是要悔死去。
“诗诗,你是不是瞒着本王做了什么。”殷秀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好似要将这个女子此刻心中的想法看个透彻。
“我好似打草惊蛇了。”诗艳色笑的没心没肺。
“你这丫头就会替本王招惹麻烦。”殷秀仅是微蹙了眉目,殷桓,假太子妃,殷离。殷秀何等聪明,很快便明了诗艳色话中的意思,张口狠狠咬在诗艳色的唇瓣之上,“诗诗,你还要与他牵扯不清么。”
“我以为你明白。”诗艳色低低一笑,牵扯不清,他们的恨意这么深,哪里能够清楚,但是她也很清楚的知道她与殷离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再无半丝的牵扯,她诗君雅纵然好欺负,可是骨子里却孤傲的偏执,那样脏的爱情,那样脏的男人,她岂会再要,从殷离带着云若烟走入她眼界的那一刻开始,从他毫不留情毁了她毁了她诗家开始,他就一点点断了他们之间的牵扯,断的干干净净,剩下的也只有诗家人的恨。
此刻那女子笑的一脸的淡然,殷秀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不由得紧了几分,明白,岂会不明白哪怕心底知晓这个女子交付给他的那一刻起,就明明确确的告诉他,她与殷离再无半分的可能,这个女人骨子里有多么的骄傲他哪里能够不清楚,殷离那样的背叛这个女子岂会再接受,可是想到他们过往的牵扯,心底依旧有些害怕,就怕这个善良的丫头突然心软,“诗诗,嫁给我吧。”
诗艳色一愣,目光微微侧过,就落在殷秀那略带着几丝慌乱的面容之上,害怕紧张,像殷秀这样的男子一点也不适合这样的情绪,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须挂着她如此的害怕,嫁人啊,再嫁入皇家,她原本就想着有限的生命如果殷秀当真喜爱的紧,就留下吧,毕竟她也有些动了心,可是嫁人这件事情她完全没有想过。毕竟他们之间的身份距离都放在那里,虽然他们不在意,可是外人会怎么看。
“诗诗,你莫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我要什么哪里会顾及那些不相干之人的想法。”殷秀好似不给这个女子顾虑的机会,他是真的想,这个想法由来许久,此刻听到殷离可能会怀疑到诗诗的身份更是焦急的紧。
“容我想想吧。”诗艳色见殷秀一本正经的模样,那眸子此刻那样殷殷盼盼的落在她的身上,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她这个时候就在想,看起来是她将殷秀吃得死死的,实则这个男人好似捏着她的软肋,捧着她的心肝,落败的人往往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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