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书斋

第27部分（第1页）

，该是多么的不方便，还有，上次让生活助理猫护送雄性猫回国医治的时候，哈思就对生活助理猫说过，跟那边说，不要再给自己配备什么保镖了，可是这一次生活助理猫还是又带回来一个雄性猫保镖2号。你说烦不烦？生活助理猫对它说，没有办法，我把你的意思已经向上边做了汇报，但是，上边还是要给你配备雄性猫保镖2号，这是国防部武器装备局科研调查所的决定，谁敢不执行。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哈思说，好吧好吧，来就来了吧。不过，我们三个要分着住，你住在我右边的房间，雄性猫保镖2号住在我左边的房间。当然是在一得春茶楼了。生活助理猫对哈思说，我必须和你住在一个房间。哈思说，为什么呢？生活助理猫说，这也是国防部武器装备局科研调查所的决定。把这个决定就变通一下吧。哈思的态度非常坚决。生活助理猫只好让步。于是，这三只猫只得分开住在一得春茶楼的三个房间里。S国国防部武器装备部科研调查所连住宿这样的生活问题都考虑这么仔细。肯定是有它的道理的。这肯定与它们的工作的特殊性有关系。这是后话，以后再说。

当哈思和生活助理猫的争执刚好结束，有猫在门口敲门。哈思心想，一定是罗米。它冲门喊道，请进。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果真就是大猫哥。哈思用眼睛瞟一生活助理猫一眼，那生活助理猫装作没有看见，在它坐着的位置上一动不动。哈思一本正经地对生活助理猫说，助理小姐，你去给罗米买一包香烟一来。无奈，生活助理猫只起身去给大猫哥买烟。接着，哈思马上就把门给插上了，生活助理猫再想进来是不可能的了。

哈思一把把大猫哥搂到怀里，不停地亲它。大猫哥让哈思订了一会后，它把哈思推开，一本正经地问哈思，你不是说你不再配备保镖了吗？怎么又来了一个雄性猫保镖2号？姑姑非常关注这件事情？哈思看着大猫哥的一脸严肃，猜到花猫对自己和其它的两只猫起了疑心，不过没有关系，因为自己和另外两只猫一是刚到这里，什么也没有做，再者，花猫也没有抓到什么把柄。它只过就是一种猜疑而已。哈思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刚才那稍有些慌乱的情绪，它对大猫哥说，你看你刚进来时的那副神情，怪吓人的，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我对你实话说了吧，我连生活助理都不想要，还不是因为你们国家的老鼠太利害，为了我的安全，我的老爸才非要给我配备生活助理和保镖的。难道这还是正当的理由吗？哈思从它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它情绪多少有些激动，罗米，如果连你都信不过我，我们结婚后，我们将怎么在一起生活？它的那双犀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大猫哥的脸。大猫哥非常冷静地对哈思说，哈思，我最亲爱的猫，你不要激动，我一点都没有怀疑你，你让我怀疑你什么？姑姑对你什么都没有，就是你的生活助理和你的保镖，让姑姑觉得它们有些怪异。具体怎么个怪异，它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好了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你不要多疑多想，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生活助理猫买烟回来了，它不敲门，直接推门就进来了。哈思立刻微笑地对生活助理猫说，助理小姐，哈思手指着大猫哥，对助理猫说，请你记住它，它是你未来的姐夫。你，你去把保镖2号也找来，让它也来认识认识你们的未来的姐夫。助理猫又只得出去。片刻后，它又只身回来，对哈思说，保镖2号不在屋里。这让哈思非常意外，问，保镖2号不在屋里？它语调一变，它对助理猫说，等保镖2号回来，你让来找我。助理猫答道，是。

那助理猫很随和，它转到大猫哥跟前，讨乖巧地对大猫哥说，未来的姐夫，你什么时候请我们撮一顿呀？为我们的到来也来一个接风洗尘，怎么样？大猫哥笑着对助理猫说，助理小姐，请你撮一顿还不容易么，你定时间吧。

米特尔医学博士把鼠医生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它让鼠医生在自己办公桌右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天气晴朗，虽然外边的阳光没有照进屋子里面来，屋里却依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亮堂堂。滿室生辉，一切都显得很有生气，生机勃勃的。博士亲自斟上一杯热茶送到鼠医生的面前，然后回到办公桌后面的转椅上坐好，它用一种沉稳的语调对鼠医生说，我的最具才华的学生，我今天把你找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鼠医生低着头，两只眼睛的眼神投到了地上。你还能和我商量什么？无非就是甜言蜜语地挽留我，让我留下来和你一起完成猫鼠克隆实验。鼠医生心里十分有把握似地这样猜想。所以它对米特尔医学博士连正眼看都不看一眼。随它爱说什么就去说什么去吧。米特尔医学博士像是吃透了鼠医生的心思，它对鼠医生坦言道，我不是要用能够打动你的话来挽留你，我是要对你说，我希望你能够参加完鼠六小姐的分娩手术后你在辞职。我这样请求你并不是因为我个人有什么企图，可以说完全是为了这项事业。但是对于你来说，这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在这项实验中，前面所有的工作你都参与了，到了最重要最关键的环节，如果你不参与，对于你今后的科研工作来说将会受到很大的影响，这是无法弥补的缺失。你在辞职书里对我指责我都表示接受。但是，我想，包括你和我，都不应该因个人感情上的恩恩怨怨而影响了工作，影响了我们的事业。也影响着你的前途。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的请求。你看行吗？

鼠医生把头抬了起来，它也许真的是被米特尔医学博士的话有所触动，它将犹豫不定的目光向米特尔医学博士递了过去，但是这目光里也还带有几分质疑，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米特尔医学博士在一瞬间看到了鼠医生意志上的松动，它决不会放过这仅有的一丝希望，它十分坚决地对鼠医生说，你参加完鼠六小姐的分娩手术后，你愿意走，我立马就批准你辞职。我决不阻拦你，你看好不好？

鼠医生还是带着几分不相信的心绪说道，那好吧，我就等参加完鼠六小姐的分娩手术后再走。

鼠六小姐的分娩手术很快就到来了。在确定鼠六小姐的手术日期的时候，米特尔医学博士和这次主刀的妇科专家不约而同地取得了共识。虽然鼠六小姐的骨盆已经完全张开，但是它腹中的胎儿是无论如何也是无法自然分娩的。在很短的时间内，胎儿像吹气球似的膨胀长大。鼠六现在的肚子比鼠六本身还要大一倍都多。如果再不手术，鼠六就有可能因被胎儿撑爆肚皮而死亡。为了鼠六和胎儿母子双双的安全，手术必须尽快进行了。

为了鼠六小姐的这场分娩手术，手术室被重新装修过，而且还重新安装了几部科技含量很高的新的医疗设备。手术室乳白色的壁灯，一盏盏似花蕾含苞欲放，庄重宁和，照得手术室四壁生辉，手术室里呈现着一派豪华高雅的氛围。手术台上方晶莹剔透的无影灯在鼠六小姐还没有被推进来的时候，一直是处于沉默不语的状态。它似乎是在焦灼地等待着一个它最能见证的一个历史时刻。

在几个护士的簇拥下，由一个护士推着白色的平板车把鼠六送进了手术室。那个主刀的女性妇科专家和米特尔博士，鼠医生相继走进了这个显得有些神圣的殿堂。它们穿着长长的白大褂，头上戴着白帽子，一副口罩遮去大半张脸，然后只剩下眼镜片后面的那双倭临亮的眼睛漏在外面。护士们把鼠六抬上了手术台，这时，手术台上方的无影灯被打开，同时手术室里的壁灯被关掉。手术室里立刻就换了一种氛围。无影灯圆形的光环外出人意料地幽暗下来，不知道哪里还存在着些许微弱的蓝光，给人的感觉像是有神秘的幽灵在作祟。光环内和光环外一下子变成了一明一暗的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第一次落入同时存在两个世界的世界，鼠六一下子紧张起来。它已经没有心思在去猜想自己将经历一个怎样的分娩过程。身体的笨和累已经让它饱尝怀孕之苦。如果允许它选择的话，它将做出终身不再怀孕的决定。在它这次怀孕的最后的日子里，它的每一天都是在痛苦里煎熬度过的。呼吸困难，行走困难，骨架几乎每天都有被胎儿坠垮危险。躺下来休息随时都可能被超常大的胎儿压死。想到这一切，实在是太可怕了。

现在，它紧张地躺在手术台上，在它瘠柱上触摸麻醉部位的麻醉师都已经明显地感觉到它的身体在颤抖。麻醉师细声细语地宽慰它，别紧张别紧张，没有事情的，没有事情的。鼠六已经感觉到后背的瘠柱上有刺痛，而且刺痛感很强烈。麻醉师把输送麻醉药品的针头扎进了它的皮下，麻醉药品一滴一滴地进到它的血液里。过了一会，它又感觉到自己的肚皮有点痛，像是有钢针在扎，并且听到麻醉师在不住地问道，疼么？疼么？你感到疼么？开始的时候，它感到了痛，并且随着麻醉师的不停地追问，它都做出了相应的回答。后来，它慢慢地闭上眼睛，仔细辨别一下的话，它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它听不到麻醉师的问话了，它也就不作声了。然而，麻醉师便对主刀的妇科专家说，现在可以开始了。鼠六的剖腹产就这样地进入了实质性过程。

主刀的妇科专家站在手术台的左边，米特尔医学博士和鼠医生并排站在手术台的右边。妇科专家看了看对面的米特尔医学博士和鼠医生一眼，它们在用眼神传递和交流着信息。在它们相互之间心领神会之后，妇科专家便伸手接过护士递过来的手术刀。只见它用那长柄的半月形刀片在鼠六肚脐下面正中划了抛物线似的一道长长的口子，然后又稍稍用一点力将这道口子划透，割透的口子被两边的不锈钢钩子给钩住。一个血乎乎的大鼓疱凸显出来。这个大鼓疱便是那个包裹着胎儿的子宫。手术台周围的医生和护士都怕子宫滑向任何一边，于是都用戴着橡胶手套的前爪从不同方向去推着子宫，固定子宫的现状，好让主刀医生去剖开子宫壁，胎儿才好脱宫而出。只见主刀医生的手术刀在子宫壁上轻轻地划了一下，就听得“砰—”的一声震响，像硕大的汽球爆裂似的那子宫爆裂得粉碎，出人意料地一个猫不猫鼠不鼠的怪异的小动物一下子蹦到了手术台上。这个小动物全身湿漉漉的，一双小圆眼睛似睁非睁的样子。东瞧瞧西望望，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上，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新奇感，看它那样子，它是想一下子就把这个世界了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鼠医生表现出了从末有过的机灵和果断，它一把抓住了这个怪异的小家伙。吩咐身边的护士，快，快，找一只箱子来，把它放到箱子里面。身边的护士急忙找来一只崭新的纸箱子，并在里面放上一些干净的新棉花，然后把这只怪异的小家伙放了进去。医生和护士们见这个新诞生的小家伙欢蹦乱跳的，无不异常欢喜。刚才大家都还悬的那颗心像一石头落了地。并且对眼前的这个小家伙开始品头论足起来。说笑间，护士忙着收拾医疗器械，而米特尔博士则侧重于考虑给这个小家伙起个什么名字。米特尔医学博士问鼠医生，我最具才华的学生，你看给这个小家伙起个什么名字好？鼠医生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它对米特尔博士说，我们的克隆实验才刚刚开始，以后还再进行克隆的，我们就管这个小家伙叫“猫鼠一号”吧。妇科专家听了以后，连声称赞，不错不错。米特尔医学博士接过话茬说，那好，我们就管这个小家伙叫“猫鼠一号”吧。

第十一章　　博士长眠不愿醒

患者被推进手术室，被抬上手术台，这个时候它是多么的紧张完全想像得出来的。因为它不知道它离被挤出这个世界还有多远？也许生死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谁愿意眼睁睁地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患者能不紧张么？除了患者，患者的的亲人，患者的家属，它们的紧张和对患者的担心同患者比起来恐怕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患者被推进手术室后，患者的亲人，患者的家属在手术室门口就开始了那痛苦的焦虑不安的等候，盼着患者平安地从手术室里面出来。虽然鼠六的剖腹分娩没有那种不可预料的生死危险，但是也仍然是让鼠七手术室门口坐立不安。尽管在手术之前米特尔医学博士再三郑重向它承诺，它会千方百计地保障鼠六分娩平安。鼠七心里依然有理由为它六姐分娩安全担心。它听说过，分娩就怕大出血，如果一旦大出血不止，而又不能及时给产妇补血，那样是会把产妇给流死的。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其实，米特尔医学博士也早就对它说过，医院里早已给鼠六准备下了备用的血浆。显然，它的一切担心说起来都是多余的了。不管怎么说，手术做了四十分钟，鼠七在手术室门口紧张了四十分钟，焦虑了四十分钟。它和一般家属有着一样的心态。

鼠六小腹部的刀口被缝合后，护士们把它从手术室里推出来，送到它为它特别准备的特殊病房里去。那个“猫鼠一号”也随着鼠六被护士抱了出来。躺着鼠六的平板车一出手术室门口，鼠七便向平板车挤迎了过去，它先是靠近纸箱看里的猫鼠一号，刚刚生下来的小家伙腿还有些发软，站不稳，在纸箱子里不住地打晃。鼠七十分惊喜地端详着这个小家伙，这个四不像的小家伙真的是非常可爱。鼠七用爪子去摸小家伙的头，去摸小家伙的脸，去摸它的瘠背，它瘠背上的是那么的细腻和光滑，爪子去触摸它，让它感到是那样的舒服，它又满面笑容地转向平板车上的鼠六，它伏在鼠六面前，对鼠六美滋滋地笑着，那笑表达着它对鼠六的祝贺。然而，它却发现鼠六的脸上并没有多少那种做了母亲的幸福和欢乐。反倒是流露出几分冷漠和痛苦。鼠七用十分细微的声音问鼠六，六姐，刀口很痛吗？你是不是特别的难受？鼠六只是用眼神淡淡地看着鼠七，没有回答鼠七的问话，没有对鼠七说半个字。鼠七透过鼠六的眼睛，它看得出来，鼠六把什么都藏在心里，委屈呀，痛苦呀，或者还有什么其它永远都不能讲出来的思想呀。看到鼠六产后这种情景，鼠七心里越发是难受了，它忍不住地抽泣起来，六姐，你—？护士们一看是这种情景，便赶快把鼠六推走了，推到它的病房去了。

鼠七本想和自己的姐姐说上几句慰问的话，但是它万万没有想到鼠六竟然是这样一副精神状况，这让它很索然和失望。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它真的是想不明白。同时鼠六的态度让它在心里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心结。鼠七想到自己陪鼠六来医院已经有个把月的光景了。陪它说笑，伺候它，为什么做完剖腹产手术后，鼠六就和先前的那个鼠六判若两人了呢？难道分娩对鼠六不论在精神上还是在肉体上都存在着摧残和损害么？它真有些不相信它眼前的鼠六就是它先前的那个六姐。想到这儿，它真的伤心起来。它哭了，它伤心地哭了。这是为什么呢？

鼠七忽然想起了米特尔医学博士，鼠六的分娩手术全过程它一直都在跟前，它应该知道鼠六为什么会突然地变成这样？那位妇科专家米特尔医学博士没有从这个大门口出来，而是从侧门走了。鼠七照直去了米特尔医学博士的办公室去找它。它要找到米持尔医学博士问个究竟。

它来到了米持尔医学博士的办公室门口，办分室的门紧闭着，让它觉得社特尔医学博士不会在里面，而是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它轻轻地去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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