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风摇摇头道:“果酒和糕点铺子,现在还不行,说实话,果酒的价格贵,一般人家是喝不起的,喝得起的人,也不会在乎铺子远近,就比如那些勋贵人家,一次都是几百斤的买,咱们现在做的果酒,大部分都是那些人家买的,我觉得,没有必要再开个铺子,至于糕点,那得等春喜姐姐她们都熟练后,再看看,要不要去人口繁密的地方开个小铺子,品种也不多了,就做几样,这样还能开起分店。”
“春娘……”宋先生又惊叹了一声,笑道:“你想得极好,便按照你想的去做。”
李春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也是一边做一边学的。”
宋先生笑了两声,道:“待会我把细账都给你,你仔细看下,旁的也没什么了。”
李春风道了声好。
宋先生便将包袱拿起来,将账本都拿了出来。
随后的一个半时辰,宋先生便坐在一边喝茶,李春风则是拿着算盘一页页的核对账本,偶有不懂的,问上两句,宋先生便详细做答。
宋先生带过来的账本,除了总账,分类账,还有各处产业的月账。
经过去年的核账和改变记账方式,这些账都要简单明了得多,各处之间的关联也清清楚楚。
虽然账本多,但是看起来并不累。
一个半时辰,李春风便基本看完了。
看完了之后,便不觉长叹了口气。
怪不得宋先生说她预估少了,按现在这样的产量,一旦第五个织坊也建立起来,那么谢家所有织坊的产量比她预计的,布和低级丝绸的数量并不会少多少,但是锦缎和高档织品的数量却会翻上将近三倍。
也就是,一个月,至少能有布一万两千匹,一万九千匹绢绸,六千匹锦缎,五千匹绫罗。
一年十二月,除了过年要放一个月的假,其余时间织坊都是不停工的。
也就是说,一年下来,是十三万匹布,二十万匹绢绸,六万六千匹锦缎,五万五千匹绫罗。
李春风眼睛在自己下意识写出来的数字上看了三遍,低声道:“织坊,这两年先不增加,往两湖和南楚的商队,得扩大一下了。”
她以前,还是有些天真了。
这么大的量,还好有白管事的那个单子,否则,便是京城这边找到大客户,这销售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宋先生道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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