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晨攻看到走近的女人,哈欠也顾不上打了。
他内心“卧槽”了几声,终于明白霍屹洲离开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是谁?
他才离开三个月而已,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姌奇怪地看了眼医生,点了下头表示打招呼,便收回目光。
说是病房,走近后,她觉得这更像是实验室。
“这里比较偏僻,没人知道。”霍屹洲像是看出她的困惑,出声说道。
他的语调依旧平静,甚至带了几分漫不经心。
透过玻璃,苏大刚安安静静躺在雪白的床上,戴着氧气罩,身上插满了管子,还在输液。
苏姌眼神冷淡。
她转头问医生,语气也很淡漠,“他能醒来吗?”
只是这一点刺激,苏大刚就这样倒下,她也是瞧不起他。
祝晨攻的膝盖被踹了一脚。
他回神,看向始作俑者,被霍屹洲一计充满杀意的眼神又吓得收回了目光。
他清了清喉咙,很专业地说道:“患者撞击到头部,脑组织受伤,这种情况能不能醒来,不好说,短则几天就醒了,也可能一辈子都醒不来。”
苏姌紧锁眉头。
“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他肯定能醒来。”祝晨攻说完,还是忍不住问了,“小姐,要怎么称呼你?”
“我姓苏。”苏姌很自然地回答。
“苏小姐,你和。。。。。。”
“没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霍屹洲眼神一冷,瞥向多嘴的祝晨攻。
祝晨攻瘪瘪嘴,“好了,我走了。”
他又多看了几眼苏姌的脸,没有再多问,咳了一声,正经地交代了一句,“苏小姐,要是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随时联系我。”
“好。”
祝晨攻走过霍屹洲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晚上叫上裴煜,一起出来喝一杯。”
霍屹洲沉默不语,没有同意,但也没反对。
祝晨攻走后,苏姌还在原地站了许久。
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话,“我不是同情苏大刚,比起任何人,我更希望他早点死,赔我妈妈一条命,但是如果他这时候死了,蔡秀梅就是他的遗产第一继承人,我能让属于妈妈的东西落在别人手中。”
这是她必须让苏大刚活着的一个原因。
他苟延残喘也好,只剩一口气也罢,但就是一定要活着。
霍屹洲上前,轻轻搂住她的肩膀,低声道:“只要你想做的,就放手去做,我无条件支持你。”
苏姌靠着他精壮的胸膛,低喃,“谢谢你,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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