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月确实没去吃早餐,也没去实验室。
因为——
不能去。
她发烧了。
跟上次飞欧洲参加imo时途经突尼及利亚的情况一模一样。
高热不退,手脚无力,大脑昏沉。
所有症状都与申克沃病毒感染高度相似。
她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能清楚听见早上的铃声,也知道自己眼下的状况。
她想动,想坐起来,却没有力气来完成这些简单的动作。
甚至,连开口喊人都做不到。
一分钟过去……
十分钟过去……
一个小时过去……
江扶月双颊潮红,后背浸湿,汗水从额间滑到枕头上。
眉心不安地轻蹙,可以看见眼珠在转,却撑不开眼皮。
谢定渊……
这次你还会来吗?
……
哐!
刚清洗消毒过的玻璃皿掉到地上,瞬间碎得四分五裂。
“谢教授?”
“教授——”
“没事吧?”
一群人迅速围拢上来。
谢定渊拿着镊子的手还顿在半空,保持着玻璃皿掉落前,夹起来的姿势,看着一地碎片,怔怔出神。
直到——
“教授?谢教授?!”有人大声喊他。
男人猛然回神:“……你刚才说什么?”
“您没事吧?”
谢定渊摆手,眼皮却不正常地跳了两下,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心悸,莫名的不安开始蔓延。
“昨天新来的那三个团队呢?”他突然问道。
“是单平华和白传浩他们?”
谢定渊正准备摇头,江扶月是单独成队,不归在这两人的队伍之列,可转念一想,都是同一批过来的,应该没有太大区别,便轻嗯一声,点了点头。
那人抬腕看表:“这个点,应该已经到隔壁了。”
隔壁还有一片实验区,前几天才收拾出来,专门提供给他们。
下一秒,只见从来淡定的谢教授拔腿就往隔壁走,还差点踩到地上的玻璃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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