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妙星还在不安分的扭动,试图摆脱他的控制。
傅聿衍喉结滚动两下,嗓音渐渐暗哑,目光渐渐落在她纤细的腰上,往下,那儿如蜜桃般,上翘的弧度很完美。
“还动?”
“啪——”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轻微的痛意,侵扰着裴妙星的神经。
充满暗示性的动作,让她不经意间想到昨晚。
她不听话时,他便是这样打她的。
混蛋。
“你混蛋。”
她咬唇骂他。
“我还混蛋?”
傅聿衍起身,从车上的冰箱里拿出一瓶高难度的白酒,手指一挑,将盖子拨开。
瞬间,狭隘的空间里酒味馥郁。
“不是很喜欢喝吗?”
他锁了车门,看她四下窜逃无门的样子,勾唇冷笑。
“我陪你喝。”
“我才不要!”
裴妙星打掉他递过来的玻璃酒杯。
原本今晚傅聿衍要谈一个很重要的生意,谈成之后,获利金额巨大。
她只是气不过他的出尔反尔,才对他挑衅一番的。
没想到这死男人放着钞票不要,过来逮她。
“呵。”
傅聿衍丢掉仅剩的那个玻璃酒杯,双手摁住她不断乱动的双膝。
“由不得你。”
话落,他仰头,直接对着酒瓶喝了一口酒。
在裴妙星惊慌失措的眼神下,俯身吻了过去。
高浓度的白酒不像长岛冰茶那般润口,入喉辛辣刺激,不断灼烧着她的舌头,口腔。
待到她全部喝下,男人起身,再次喝了一口酒,又俯身去吻她。
“不要,我不要了!”
裴妙星哭着挣扎,酒液从唇瓣溢出来,缓缓滴下,在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掌心下,她的腰,又软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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