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天晚上很多首长在营区都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嫂子们有的害怕、有的指责、有的大骂、还有的气哭了,反正我是全部留的纸条,说明了这是教导队要求的,士兵对抗,你们现在是蓝军,那我只能不客气了。
“嫂子们见谅,教导队一中队一区队三班全体先道歉,有事儿找我们队长”
“这帮兵痞子,敢惹老娘?”有的嫂子气的据说都拎起了菜刀,要来教导队算账,还好被老公拦了下来,没出人命。
为了以防万一,关于偷回来的活鸡,路上全部弄死,这样队里就不会退回去,我们也可以打打牙祭,至于赔礼道歉的事,那是队领导们考虑的事情,关我们啥事。
我们是一级战斗班,就要有打旋风的样子。
基于我的这种骚操作,也让队里头疼不已,估计那阵子我们队首长都失眠了,反正计划是他做的,上报师里也批了,观察组在这儿也不好直接终止演习吧。
何况我们的战术运用的也特别好,即使被发现,那些团里和家属院的兵也追不上我们。
我们三个班,此起彼伏,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相互吸引火力,相互穿插,反正都是贼不走空。
师观察组也是乐的看笑话,每天还要有各种战利品吃,不吃白不吃,这是多好的事儿。
可是后来,我发现我们队里玩埋汰,在对抗上,他们居然特殊的审查我的计划,然后发现有问题马上给对方通气儿。
靠,演习到这种程度,自己方面都出了高级间谍,所以有两次我被人家追成了狗,还好我们散的快。
但我也不是好惹的,我觉得既然这样,那就兵不厌诈,咱也阴队里,看谁坑谁。
反正报计划嘛,我报一套,执行的是另一套,回来有人问,我就说现场情况有变,灵活机动了,谁也说不出来啥。
我照样,按自己的感觉开始弄我想弄的,我们每人都配了小刀,专从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摸进去,然后悄悄的划开种植基地大棚,接着把他们刚刚红了的柿子全部揪走,带不走的就把红的部分咬一口,其他的放那儿,等着他们自己捡回去,把好的部分切下来,炖酸柿子汤。
我都能想到这帮兵喝剩柿子汤时啥表情。
有的时候,实在偷不到东西了,就跑到装备库,偷他们的汽车轮子,要么是把哨兵按倒踢一顿就跑,他一吹哨,我们就有机会了。
何况我们自己也有哨,对着吹,整所大家都直蒙,反正把1团搞的鸡飞狗跳。
我们九连一百多号人,全体失声。
但是有一点,我们不向自己的连队下手,兔子不吃窝边草,这点道德情操还是有的,可以坑一个团的战友,不能坑一个灶的。
至于自己连被其他两个班谁打劫了,那只能找他们去,别找我们。
单这一点,我们连长和指导员都没了脾气,至少他俩回来说不着我,我又没祸害连里。
可是其他方面就不好说了,据后来统计,这阵子我带着一个步兵班,东西偷的最多,物资破坏的最多,被人家记小账本准备以后清算的事儿也最多。
我成了“陆三多”
为了吸引对方的注意力,我还打了营长的玻璃,把某连长晾晒在晾衣区的八一大军衩挂到了他们装备库的大炮上,那个连长发誓等我回来,找九连把我要到他们连,让我洗内裤洗到退伍。
但不管怎么说,我赢了。
我们团长说,这次较量充分暴露了一个问题,就是防不胜防,这如果是战争状态,遇到敌人偷袭,我们可能会损失更大。
他不是为了替我打掩护,而是觉得这次对抗确实看到了实质问题,很多连即使是牙恨的直痒痒,但是依然不在战时状态,所以频频吃亏,也没有更有效的应对办法。
要知道,我们三个班加起来,顶多一个排。
一个排能让一个团成了精神病,那还了得???
有人也曾反问过“就西方那帮人,能有这么坏吗?”
团长一瞪眼:“万一呢?那咱们不吃大亏了”,说完了他也不忘记叮嘱一下团部食堂要小心点,因为我之前刚刚来了一次“二进宫”。
那是学习刘伯承元帅的战例,七亘村伏击战,三次选择同一地点伏击,我对团部和家属院也是同一道理,他们以为我也就整一次得了,问题是我第二次他们也没招儿。
等他们觉得我可能还会走老路的时候,我就去干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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