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啊,为什么我们吃了没事?”
“这一桌的菜跟我们一样,每样菜我都吃了,我没事啊。”有一个顾客脸上的惶恐之色还未散去,却还是说了句公道话。
宁七月拿出自己的银针来,蹲下去摸了摸
“真够狠的,找你们的人到底给你们多少银钱,让你们连命都不要了,砒霜都敢随便服用?”
女人面色一僵,随即惊慌的呼唤起来:“相公,相公?”
“别喊了,人已经昏迷了。”宁七月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好在这人吃的不多。
随后摸出一颗解毒丸来,塞入男人的口中。
又对那女人道:“把你男人上衣全部解开,我要为他扎针祛毒。”
“好,好。”女人这会儿什么都顾不得说了,连忙应声,将男人的衣服解开,手都在哆嗦。
宁七月没有触碰男人,快速落针。
不多会儿,那男人胸膛上便沁出了黑色液体来。
“宿清,让后厨煮一锅绿豆汤,多放豆子,煮开将水拿来,给他们灌下,去余毒。”
“是,二奶奶。”宿清应声,快步跑到后厨通知。
韩氏连忙弄起绿豆汤来,什么都没多问。
很快三个男人都服下了解毒丸扎了针,宁七月回到
宁七月先前已经让人打了三盆热水过来,直接将银针丢入热水中。
不多会儿银针就恢复原样了,小柱子用竹镊将银针一根根取出,宁七月接过放回针包上。
观看的人见三个男人都转醒过来,纷纷忍不住鼓起掌来。
“说吧,到底是谁让你们来我家闹事的?”宁七月坐下,扫视三家的女人。
那冷然的气质压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李豹隐在人群中,焦急不已,可是现在门窗都关上了又出不去。
其中一家的女人直接跪在了地上,哭诉道:“二奶奶,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贪婪,想岔了。”
“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谢谢二奶奶救命之恩,那人给了我们二两银子,让我们来闻香居吃饭。”
“然后吃饭途中服下他给的药粉就行,但是那人并未跟我们说这是毒药,只说这药会让人闹肚子。”
“我们想着,只是闹个肚子,装作这里的饭菜有问题,也不是啥大事,就可以白得二两银子,还能来这里饱餐一顿,便接下来了。”
“他们是什么情况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想应该是一样的。”
随着这个女人的话落,另外两个女人也连连点头,直说就是这样的。
众人听完唏嘘不已,方子贵生气的拍桌:“二奶奶,肯定是有人眼红你家闻香居红火,故意在开业这天搞事情呢。”
“亭长是我妻兄,今日我定让我妻兄还闻香居一个公道。”
“我们都给闻香居作证,我都连吃三日了,啥事也没有。”
“我也去,这些人真的太恶劣了。”
客人们纷纷愤慨起来,这么好吃又便宜的酒楼,竟然有人想将它弄倒闭,他们怎么肯。
新进来的客人们见老客人们这么维护闻香居,也放下心来。
看来这件事真的就是个误会,是旁人故意为之。
“是他!”突然,有个女人眼尖,看到了李豹,指着李豹就扑了过去。
宁七月早就看到他坐在那里了,这一切是谁搞出来的,她也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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