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先生?注意到神上朔身边的眯眯眼青年,中原中也立马反应过来了这个青年的真实身份。
武装侦探社唯一的侦探,江户川乱步吗。
“唔,小神上不用着急哦,他马上就会自己过来的。我们等着就好啦。”青年不紧不慢地扔掉冰棍,顺带安慰了一下紧张过度的社员。他甚至连方框眼镜都没拿出来,随手指了个方向,“不放心的话,小神上盯着这里就好啦。”
头一回见识到传闻中得异能力,中原中也扶了扶帽檐,轻“啧”一声,跟着转过身来。
太方便了吧。。。。。。这种异能力也作弊得太过了吧。
。。。。。。
演员已经就绪,背景勾画到最完美的时分,万众瞩目之际,主角即将登场——
彩色的油漆弹接连爆开,像是给天际倾倒了一盆油彩,对比强烈的色块一块块碰撞在一起,突兀的让人想拿刮刀蹭掉。
一个毛茸茸的身影灵活地落在了旋转木马的房顶上,脸上的面纹就像是一并用油彩泼出来的一样。
他鲜红的嘴唇描画成笑容的样子,夸张的曲线简直要咧到耳后,"我的剧目简直无可挑剔!我亲爱的配角们,你们如约而至了!"
“那就让这场盛大的戏剧——开演吧!”
“我都要等不及了。”他的上半身用力地弯折下来,像是要透过裤缝看人,奇异地扭曲着。
“等不及?”终于见到人的中原中也一脚踢飞脚边的易拉罐,活动下手腕,“我也等不及了啊。。。。。”
“你说是吧,你这个找死的混蛋!”
某种带着戏腔韵味的高音直接把港黑重力使的气势拉满,他锃亮的黑皮鞋直直朝小丑的侧脸踹过去,周遭空气里浮沉的灰尘控制不住地被强劲的气流席卷而去。
“真是暴躁的配角啊,来自港黑的演员都这么恶劣吗?”蛇一样扭动着堪堪躲过一击,小丑脸上非但没有惧色,反而被一种更为癫狂的神情覆盖了。
“我宣布——你出局了!”
“哈?自说自话也有个限度啊!”中原中也一击不中,控制着重力空中转向,眼看着就要踩中小丑的脑颅,力道之大几乎能让他的脖颈滋出血来。
就在鞋底即将到达目的地的前一刻,一粒雪花轻巧地打了个旋儿,挡在势不可当的重击前。它看上去是那么的脆弱可笑,螳臂当车,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碾碎。
“嗯?”察觉到脚下的触感不对,中原中也急急收腿。下一瞬,一簇冰花裹挟着冰凌呼啸着卷过,冰蓝色的晶体飞速分解重构,渐渐形成了一面足以掩蔽小丑的盾牌,就像是冰雪的骑士,忠诚地守卫在君主的前方。
“神上?”中原中也诧异地回首,一刃冰刀擦着他的耳廓飞驰过去,深深刺进地表,“你发哪门子疯?”
然而这时的神上朔显然不能回答他了。他整个人沉浸在纯粹的幸福感中,就像是婴孩回归到了母亲的子宫,温热的黑甜包裹着他不断下沉,仿佛是在沉静的黑海中坠落。困倦与疲惫先是慢慢涌上来,又被熔岩般的温柔感觉融化开,整个人舒适得就像是春日里流淌的一捧清泉。
好困啊。。。。。。要睡一会儿吗?
在他看不见的外界,中原中也几人看着神上朔慢慢闭上了眼睛,睡颜恬静又乖巧,就像是栖息在天上的小天使,酒窝里是不粘嘴的甜腻蜜糖。然而他愈发粗暴的行径和崩裂的异能力输出,就像是一面巨斧,“刺啦”一声劈开平和。
“神上朔?神上朔你能听见吗?”中原中也险险悬停几个抛物线完美的冰刺,左脚碾碎蹦窜的冰花,“你这不省心的家伙给我醒醒啊!”
“可恶!你对他做了什么?”他对笑嘻嘻躲在冰雪身后的小丑怒目而视。
“真奇怪。。。。。。我的异能力怎么对你也不起作用呢?”小丑像是在审视什么新物钟,把中原中也从头看到尾,“那边那个绷带怪人的能力我有所耳闻,太特殊也就算了。怎么连你也不配合一下呢?”
“这样的话,我的剧本怎么办啊!”小丑一屁股坐在地上,做了个哭脸,仿佛能拧出一把泪来。
中原中也与太宰治遥遥对视一眼,追问道,“剧本?”
“是的,我的剧本多么完美啊!”他狂热地声讨起来,“你杀掉那个绷带,那边的那个在干掉那个没有眼睛的家伙,多棒呀!”
“你就不能想这个雪娃娃一样听话一点吗?”
“。。。。。”中原中也骂了句脏话,冲着某条青花鱼吼道,“混蛋太宰,你愣着干什么呢!”
还不快让那个发疯的小孩儿停下来!
“不行哦,”出乎意料的,开口的是一边因为武力值原因被冷落的江户川乱步。他的眼睛像是覆盖了某种平滑的透明材质,尖锐的翠绿色几经折射跳跃出来,“除非是那位绷带先生能够一直触碰小神上,否则就是白搭。”
而且,他在地面上的两人之间看了个来回,“他追不上小神上的。”
肯定句。
“所以加油把那边的小丑打成菜饼吧,帽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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