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钻了进来,照在何榆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
只露出半张小脸的何榆,下意识躲避刺眼的光线,他蹭啊蹭啊,把脑袋往旁边熟悉的热源处靠去。
然后,耳畔就响起了陆木那熟悉的笑声。“小孩,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
陆木嘴上这么说,但一手支着脑袋,盯了何榆睡颜一晚上的陆木,还是动作温柔都将人抱进怀里,用自己宽厚的肩膀,为怀里的人,撑起一片安宁。
何榆哼唧一声,睡得更沉了,压根没听到陆木说话。
陆木也不恼,由着何榆就这么靠在怀里睡着,他的眼睛从小孩憨甜的睡颜一路下移,扫过他布满红痕的脖颈,肩头,再到若隐若现的,明显月中高的……
腰腹间再次涌起一股燥热,陆木轻咳一声,赶紧收回视线,没敢再多看。
昨晚两人光是在浴室里“洗头”就洗了将近两个多小时,回到床上,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何榆,又被食髓知味的陆木,摁住胡闹了三个小时。
等一切停歇时,窗外天光已经亮起。
要不是念在何榆是第一次,要不是何榆不能生,陆木怕是能艹*得何榆的肚子里,孩子都揣七八个了。
这一觉,何榆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
何榆实在困极了。
他昨晚上的运动量,抵得上他从前十八年所有的劳累程度了。
好在,累是累了点,他也不是没慡到。
睁眼时,他整个人还是懵逼的。
尤其是身体除了头发丝儿,身体的其它地方哪哪都疼,那种沉浸骨子里的酸爽感,简直让一个初尝情*事滋味儿的小菜崽,又是回味,又是羞愤。
再说,看在那张烫金黑卡的魅力,他觉得他还可以爬起来再跟陆木大战三百回。
“醒了?”陆木起身,走到床边,撸了一把何榆的脑袋,把他睡得乱七八糟的黄毛,撸顺溜些,“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肚子难受吗?”
何榆:“……”
这个老男人是怎么有脸问出这句话的?
身体被强拆强组几十回,能舒服吗?
居然还敢问肚子难不难受?
呵呵!狗男人!不要脸!
他收回刚才的那句话。
就算看在烫金黑卡的面子上,大战一回都不可能了。
再战,他就是狗!
何榆越想越气,抓起陆木的枕头,就朝着他狠狠砸去。
可惜,手臂软绵无力,砸枕头的动作,被他硬生生丢得轻飘飘,不是发狠,更像是在撒娇。
于是,理所当然换来陆木的好一通蹂躏,等何榆下床时,脚趾头都是软的。
“呸!”何榆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只有嘴最硬,“不要脸!狗东西!”
陆木笑呵呵地把小孩抱进浴室,把人安置在自己身前和洗漱台之间,一手搂住他,防止他软倒,一手帮他挤牙膏。
伺候得别提多贴心了。
要不是何榆坚持,陆木还能亲手给他刷牙、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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