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缅甸,你第一个念头是什么?没错,罂粟,遍地的罂粟之花妖娆的绽放,普通青年想到罂粟,文艺青年就想到漫步在罂粟田里面和爱人牵手的画面,既浪漫又诡异,哥特式风格。
那2b青年呢?我都不好意思说了,一说到缅甸直接想起《还珠格格第三部》尔康戒毒的画面。
其实有的人对金三角这个地方有点误解,认为金三角是三个国家,其实不然,金三角是位于泰国、老挝、以及缅甸一个三角形的交界处地带,反正这一带的迷幻药物生意非常的发达,具体是什么大家都懂,但希望大家不要跨步。
缅甸的建筑风格非常的欧式,大部分都是下层是一个正方形,上层是一个椭圆形,然后一根‘菊花针’指向天空,这里的阳光非常的温暖和舒服,跟南吴城的大雪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一块避寒宝地,所以这里人的服侍一般都是袍子面纱。
当然,这里也有头顶上顶个水果篮和水壶的男女或窈窕或小心翼翼。
黑色,好像做事特殊一点都喜欢这种颜色,在缅甸鳞次栉比的建筑和错综交乱的街道里面经常会看见几个穿着黑袍的人敲开某家某户,然后行了一个类似于宗教性质的礼仪,接着就是一串听不懂的话,罗里吧嗦跟癞蛤蟆的叫声没啥却别。
放在华夏国,敲门是犯法的,放在岛国,敲门是会接到一切服务的,放在缅甸,敲门是带你走进黑暗深渊的。
宗教和邪教,这两个词语的之间有一个≠。
在任何的确任何地点,只要有人,就一定会有制度,而且这种制度是激励人积极向上的,是让人走正道的,宗教是会让你信仰一种好的神明的教会,例如基督啊这些等,但是邪教会诱使你憎恨着这个世界,会让你的心堕落,会让你做出一些残害社会的事情。
“噢~阿弥了个陀佛,我只信奉春哥”,真不巧,这几个黑袍人敲的是夏天的门。
“春哥?”几个黑袍人眼色交流了一下,然后用怪异的中文说了句“很厉害吗?比我们的邪教娘娘还要厉害吗?小哥儿”。
“俗话说春哥纯爷们,铁血真汉子,人民好男儿,社会好公民,拳上能站人,胸口可碎石,胯下神兽更是骏马中的战斗马,大吼一声可谓是天地变色,风云涌动,你说厉不厉害?傻逼”,夏天带着一副好玩的样子的调戏着。
几个黑袍人一脸的崇拜“听小哥儿你这么说,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对了,傻逼是什么意思?”
“傻逼就是对你的一种赞美之情,敬仰之情”,夏天憋着笑回答。
“哦,你不用赞美我们,我们有空一定去研究一下春哥,再见,帅气的中国小哥儿”,几个黑袍人又是行了那个怪异的礼节后退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房门刚关上,夏天还没来得及抽根烟又被一个黑袍人推开“其实你说我们傻逼我们蛮高兴的”。
“呵呵呵,你笑吧,大白痴”。
拉飛鲁抱着手闭眼养神的坐在椅子上面,这是个刚租不久的房间,房间里面除了两张椅子以外连张桌子都没有看到,“你说这算什么意思?打不过你就把我们丢下了,要不是我命大,从空中掉下来的时候甩到一个稻草车上面,我估计我得玩完”,夏天抽了口烟无比蛋疼的说道。
下午的阳光透过房间的小孔照射了进来,袅袅的烟雾在阳光下久久没有散去。
“现在怎么办?你听得懂缅甸语吗?”拉飛鲁对打败那个女人的事情不敢兴趣。
“怎么办?淡定,既来之则安之,慌张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败笔”,夏天怡然自得的看着阳光道“这里是缅甸对吧?我听得懂一点点缅甸语,我干娘马丹(夏天父亲夏宇妻子之一)小时候教过我,不然你以为我刚才怎么和那些人对话的?你别说,沐浴在阳光下,这感觉就是舒服”。
现在两人
的情况有点糟糕,没有电话,没有金钱,地形还不熟悉。
“天哥,现在不是晒太阳的时候吧,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女人是懂得幻术的,否则也不会从和平区把你劫走,七大魔王,这个名号不单单是个噱头啊”,拉飛鲁毕竟现在担负着夏天安全的重任,所以心态当然略显带点沉重。
“饿了没?”夏天摸了摸肚子。
“天哥”,拉飛鲁的头顿时占满了‘屏幕’“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夏天哼了一声“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弱由他弱,明月照大江,当年张无忌张小哥痛失父母,都在逆境中活了下来,想想那叫一个辛酸啊,如今我们两个纯爷们儿,春哥的信徒,还怕个什么?你心态放松点,淡定,有我在呢“。
“你有办法?”拉飛鲁的口气好歹松下了一点。
“这叫将计就计,他有张良计,我有翻云梯,小飞哥,时间会给你证明的”,夏天推开房门抬头看向碧蓝的天空“哇,好大的太阳啊,我仿佛看见了春哥灿烂的笑容…“。
漫步缅甸的街头,夏天对各种东西都是那么感兴趣。
“少年,我看你骨骼惊奇,有帝王之相,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王者霸气,这本书你看看喜欢吗?《九阴真经》《九阳神功》《九阴白骨爪》《九转金身决》…”,一个落魄的老乞丐手里拿着一沓书给夏天推荐着,看着夏天一脸的不满意,老乞丐又道“我就知道你想要什么,看看这三本《我和妈妈不能说的故事》《我和姐姐不能说的故事》《我和寡妇不能说的故…哎,别走啊,买一本呗,1块大洋!”。
夏天耸耸肩“真没想到奇人这么多,哎,小姑娘,这是什么能给我看看么、”
缅甸的人大多都是高颧骨,肤色偏黑,此时夏天和拉飛鲁正站在一个摊位前打量着手中这串玛瑙项链,其实就是过过手瘾。
找餐馆的路上,夏天还跟那个吹蛇人学了学怎么把蛇从篓子里面吹出来,让他们随着音乐起舞,又尝了尝缅甸的大西瓜,这大热天吃口西瓜解解渴,别提有多爽了,愣是走了许久,一个餐厅都没有看到,倒是发现了一个烧烤摊位。
“刮骨鸡吗,啊大锁,一哭一哭”,烧烤摊店主用一口流利听不懂的话说着。
“啊,,干吧爹,亚达,亚达,嗨,哇大礼马戏噶”,你说这说的本来就奇怪,夏天他丫还能回答上,真是两个奇人碰到一起,总要发生一点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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