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又不熟,他还来加我,肯定憋着什么主意呢,”郭曼薇这么一说,“反正我不加,就算他想问你的事,我也不加。”
林如叹口气,还有些怅然,“你说他呀,是不是沾了点英国风呀,我到想见见的。”
“哎,老林,你想什么呢,”郭曼薇眉头皱起来,“就像他真的学了那套面上倍绅士的虚伪样儿,你难不成还为着这点走老路呀?”
林如赶紧摆手,“不,今天的我是脱胎换骨的我,早不是他一个香蕉人能配得上的,我一腔热血向红心,不是他这种资本家能肖想的。”
“喂喂喂,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听得郭曼薇都乐。
林如一本正经,“我说得都是大实话,非常大的实话来着。”
郭曼薇眼见着那家面店就在前面,看前面都是车,赶紧将车子停在外面,不敢往前挤的,她自己的车到是不怕,主要是怕磳着别人的车,“你说你的大实话,我给你买面去。”
林如又瘫回去,实在不想动弹,就看到老班发给她消息。
站了半天,手机总是时不时地响上一回,好像她离了岗就不行一样,平时也没觉得自己这么重要,在高速口值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这么重要。微信里好多未回的消息,老班的消息在顶上,明显是刚发的,她点开来一看,就看见老班在问,她同郑潜怎么样了。
她不由得打从鼻孔里哼气,就回了句,“啊,世上有这么个人吗?”
老班大概是闲的,回得很快,“就为着你把他好友删掉的事,他还找我抱怨,还中英文的说话,简直服了,我听得都头疼。”
“假洋鬼子呗,都这样的,”林如很高兴踩郑潜一脚,尽管不能伤到郑潜半分,她嘴上还是控制不住,“老班呀,你当自己是妇女之友呀,还为着这事找我?”
“也不是,我有个亲戚呀,最近生了坏病,家里头条件也不是很好,我想问问申请低保不知道成不成的,你帮着看看?”老班这么说。
看得林如脑壳疼,“你叫她带病历什么的往便民中心二楼那里走一趟,领个申请表格,窗口那里的人会说明怎么填的,按要求填好就行了,到时候我们会上门看情况,县里也会核查的。”
“那现在标准怎么个样子?”老班问道。
林如回道,“这个还得看具体情况的,不是一刀切的,确实困难的,上面会给批的,你放心好了。”
“那行,到时交上去了,你帮忙看看吧。”老班再加了一句。
林如也就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老班呀,有条条框框的。”她平时也不爱提自己的工作,别人申请到了低保,也不是她的主因,实在是因为人家确实困难;有些人是觉得自己困难,非得申请,结果没通过,又来闹,窗口那里的人都给指着骂过,她自己也给骂过,指着鼻子骂的。
可有什么办法呢,她按规定回复呀,把通不过的原因说一下,人家还是不满意,真是相当的头疼呀。自己家的情况难道他们自己不明白嘛,都是装糊涂,还当是人为的缘故,人为的什么缘故?真不明白。
郭曼薇提着面回来,拉开后车门就给她递过去,“没有蛋面,我们来晚了,还有手工面,给你多放了点鲜货。”
林如接过来,就免不了跟她吐槽,“老班还问我跟郑潜怎么样了,你说他都问得出口,怎么着我还能郑潜搞到一块去呀?我同郑潜那家伙不共戴天。”
郭曼薇也就听听,“说得这么早干嘛,顺其自然呗,你越说人家越当有那么一回事。”
“是吗?”林如忽然就有点儿发怔,“哎,那我以后都不说了,问起来就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这样行不行?”
“也行,”郭曼薇表示满意,“越说起来就是越在意呀,你说是不是?”
林如想了想,觉得还真是这么回事,就觉得有点儿丢脸,“你说这么多年别人问我,我都很老实地回答,我跟他没有什么,不会别人都觉得我硬撑吧?”
“可能是吧,”郭曼薇见右边直挺挺地过来一辆小电驴,瞧那横冲直撞的,险没把她给惊着了,她就是个新手,面对这样凶残的小电驴,还是屈服了,不敢跟人家比壳硬,让人家先走了,“所以我就让你别那么实在的回呀,都跟你提过几次了,你都不听的。”
林如就长长地叹了口气,“哎,我、我不就年少无知混了个早恋嘛,怎么、怎么就……”
“咱们那位老李不还是将你当激励的榜样吗?”郭曼薇还往她伤口是洒盐,“他有个学生早恋了,恋没成,就奋发图强,考上了好大学,又有了现在的好单位,吃国家饭的,老李天天拿这人鞭策学生呀。”
林如后知后觉,“那说的是我?”
“不然你觉得他说的人是谁呀,难道是我吗?”郭曼薇反问她。
林如当时就无语了,“怎么我就成激励的榜样了,你怎么没成?”
“我那是暗恋好不好,暗恋你懂不懂的,”郭曼薇将车开入小区,停在林如家楼下,语重心长地说道,“除了你知道之外,谁知道呀?”
林如有些丧气,提着面下车了。
郭曼薇生怕自己刚才说得太直白,把她“脆弱”的心给伤着了,“哎,老林,没事的,你谁呀,谁也不认识你的,谁也猜不出来老李讲的是谁的,老李又不点名道姓的,你放心好了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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