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操心吧。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白娴在沉默,严向琛却强势主动的吻住她,探舌进入,角逐嬉戏。
过了半个小时,白琤重新回到休息室。看了眼二人,嘴角也微微翘起。他重新坐下,又开始拿起案几上的报纸,“谈好了你们的事,该谈我的了。”
白娴眼快,瞥到了娱乐版块的头条,脸色顿时由晴转阴。她看向严向琛,“杨素在哪里?有人看着么?”
严向琛点头,“公司给她安排了一处公寓,派了人监管着她的一举一动。”
白娴拧眉,蓦地望向白琤恨声道:“救了个祸害!”
白琤摊手,说出的话却风马牛不相及,“你确定我以后的小外甥三观不会歪掉么?”
未来的事谁能预测?难道要因为未来的不确定性,而放弃处事的原则么?
“……”严向琛无语过后,说道:“救人和害人都只在一念之间。我相信,所有的事都能够得到解决。无外乎满意和不满意罢了。能解决的问题,它就不是问题,所以我们目前还是好好讨论解决方法吧。”
白娴剜了白琤一眼,接过严向琛的话,“硫酸案是袁懿那老家伙在任时办理的,替罪羊还在监|狱呆着,他的女儿却逍遥到了澳大利亚。”她冷笑一声,“真正的人证物证早被销毁了,这件案子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不管是谁向媒体爆的料,我都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向琛,你帮我和袁懿约个时间,我和他见见。顺便,不要忘了齐恺丰。”
“齐恺丰约好了告诉我时间,我也去。”白琤突然插嘴,声音很淡很平静。
白娴突然看向他,“齐恺丰……齐雪真的父亲?”白琤不轻不重的点头,白娴却笑了笑,“齐恺丰对你不满意,是吧。”
白琤目不转睛的盯着白娴,不作声。
白娴却冷声道:“看不上你?我还看不上他呢。区区一个书记,出了中国,又算什么。我倒要瞧瞧,他有什么可硬气的。”
“你别乱来,我有分寸。”
白娴哼了声,没作声,但不情不愿的点头了。之后又商谈了接下来的处理方法,三人便回了白家父母所在的清峡湾。
入夜凌晨一点,杨素还了无睡意。她没睡,房间隔壁的监管人李姐也不敢去睡。出了这样的大事,覃容已经打来电话让她把杨素看紧点,不要掉以轻心。所以她只能忍着困意,站在杨素身后。
杨素刚关了电脑,窗帘没拉上,她安静的望着窗外灯火通明的世界,似乎在发呆。身后的李姐似乎不耐烦了,说话的语气硬邦邦的,“婕生小姐,最近娱乐圈比较多事,你还是早些休息养精蓄锐。严总说了,只要你安份守己,等白先生回了国,他会放你自由。”
杨素转过身来,朝李姐点了点头,颇为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李姐,我睡不着,您先去休息吧。”
李姐脸色难看,却坚硬拒绝,“不需要,我还不困。”
杨素哦了声,没再出声。卧室又一时间陷入静寂,万物无声,只有窗外闪烁的彩灯没有熄灭,依然释放光源,点缀城市。
时钟的分针大约走了两格,杨素才轻轻开口,“李姐,我这几天都很难入睡,我明天可以去医院开些安眠药助睡么?”
李姐硬邦邦的拒绝:“你不能出去,但我可以请示严总,严总若允许,会有家庭医生过来。如果医生许可,那安眠药我会帮你买来。”
杨素松了口气,“那谢谢李姐了。”她根本没指望出去,但她必须要有安眠药。
作者有话要说: no zuo no die ,why you try?
噗。今天看到的,挺顺口。
☆、严重警告
严向琛的办事效率非常不错,白娴昨天下午才跟他提出了与袁懿见面的事,今日下午袁懿便已赴约。
六年前袁懿的女儿十七岁,正读高三,是个狂热、偏执、死心眼的忠实琤音。十二岁父母离婚,母亲和哥哥离开后,她的性情大变。从内敛腼腆到偏执猜忌的改变,让她变成了一个令人讨厌的小姑娘。这种偏执猜忌的性格,让她失了为数不多交好的朋友,行事愈发我行我素,乖张狂妄,最后连小学时期唯一最要好的朋友都离她而去。她用冷漠封冻温和,拒绝交流,沉迷网络。沉迷于网络,她快速的迷恋上了当时红透娱乐圈的白琤。因家境富裕,即使父母离婚,但她缺失的只是双亲的爱,其余物质上的东西她一律不少。所以她很快把自己发展成了一个见着跟白琤有关的任何东西都要花高价买来收藏的脑残粉丝+狂热少女。
白琤是她唯一的温暖,连父母兄长都比不上的存在。当时十二岁的懵懂无知少女是这样想的。而当时袁懿还只是B市财政厅的副厅,为了往上爬,根本不可能花费多余的心思去了解正处于青春期萌动的女儿,于是对女儿的教育完全是放养态度,因为年幼时的疏忽管教,所以杨素才会无辜被殃及池鱼,浓硫酸差点让她去了地府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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