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夏有些磕巴:“听得大少爷说了句醉话,听的不清,未知您当时说了什么。”
“是么?你当时离我多远,怎会听不清?”
青夏垂下眼帘,喉咙发干:“奴婢恪守本分,伺候您躺下就…就走了,只依稀听得您说了句什么,只是离得不近实在未听清。”
“看来,是相隔甚远了。”
“是,是相隔甚远。”
头顶的人似乎笑了一声,青夏却笑不出来,埋在身上的阴影淡去,是他离开了她的身后,却走到她身边,在她抬头看来时,下意识的站起身想与他保持些距离,却被他步步逼近,青夏慌乱的看着他,她退一步,碰到身后的椅子吱—的一声响,两人皆停了下来。
青夏紧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看他低下头来,似乎在自己耳侧嗅了一下,随后说:“若是没有纠缠,我怎会知你今日用的也是那日的栀子香?”
青夏脸色爆红,直为自己解释:“栀子香味浓郁,奴婢不该用…”
“谁道你不该?这样的香在你身上甚是好闻,其实也不全然因为你身上……”说到这里,他突然拿出了个东西,令青夏睁大了眼睛。
“你也太粗心,这样私人的东西不收拾好,若是掉在旁人那儿,岂不是要百口莫辩了?”
他手里的东西正是她这些日子挂在腰间的荷包,那里面塞了一些栀子花瓣,东西不大,这两日没找到,还当是丢了,总不是太值钱的物件,她也没费心思去找,却不想去掉在他这儿了!
青夏只觉得丢脸极了:“是…是啊,不过只是个荷包,有时跑快了也会掉,奴婢粗心大意,都不知它不见了。”
宋溓听得目光黑沉,这样急着撇清关系,避嫌如此?
“那你告诉我,挂在你腰间的东西,如何会出现在我身上?你可知我是在哪儿找到的?”
青夏愣怔:“您……是掉在您房里了吧,奴婢确实不知。”她脑子乱的不行,不知大少爷今日缠问这些究竟为何。
宋溓差点笑出声,这算是什么回答,东西在他手上,可不就是掉他房里了,平时看着多机灵一人,此刻也开始犯糊涂了。
他走近了一步,看她避一步,嘴角噙着淡笑,晃了晃手上的荷包,道:“不如你同爷重现那夜场景,好解一解爷心中的疑惑,爷太想知道,这荷包好端端的,是如何压在爷…腿下的。”
他说话的声音太过瘆人,青夏不由得与他对视,确认他是不是开玩笑的,纵使看到他满目的笑意,心里也未松的半分,她道:“奴婢要扶您回床榻,您醉的狠了,自己使不上力,奴婢便要使力,难免会接触,许是纠缠挤压时蹭掉的。”
纠缠,挤压,蹭掉。
宋溓眸光微沉,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逼近她,逼的她无法再退,目光不错的盯着她看,说:“纠缠二字出自你口,竟是这般的欲语还羞,青夏,那夜你同爷是这样近么?爷有这样拉着你不放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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