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六月。
种的麦子熟了,李石真去收了一波。
想了很久,玉米什么的没有种植。
大片的荒地给它洒满了黄豆。
6月20。
这天李石真知道了一个握草的消息。
许大茂骑车来说的。
娄晓娥生了,是个男孩,娄半城给取了个名字,叫许兴业。
李石真卧槽了一声。
这不是和他们说了吗,让他们赶紧走?
这特么怎么没走?
生了孩子,不得一个月之后再走吗?
哎……作死呀。
许大茂也知道了些许娄家的计划,和李石真说了。
是医生检查过娄晓娥的身体,不能长途跋涉,对孩子和大人都有危险。
娄半城这才咬牙留在了京城。
娄半城对一个妾生的女儿能做到这一步,只能归结于这是真爱了。
知道的人,好多已经家产都不要的跑路了。
娄家的门口,经常有人在逛游,显然是在盯梢。
现在想走也不好走了。
就算走,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
比如找到是谁安排的人,然后贿赂一下,在哪天吧人撤了,就当没有看到什么的。
这一点对于财大气粗的娄家来说还是能做到的。
不过这个前提是只有几个小喽啰。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可能是小喽啰,盯着他们家?
只是想找到更多的证据在不伤和气的情况下直接摁死而已。
让所有的人看到他们是依法行使。
对于娄家的做法,李石真也没法说。
只能说命中有此一劫。
没有了傻柱给他们说情,这次他们能靠谁?
李石真看着远去的许大茂,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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