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枫怔怔的看着自己身上若隐若现金光,又想起刚才所见的两条巨龙,似若明白,又听左剑松道:“多谢几位大师,今日方见佛门无上心决之妙,枫儿,你还愣着干嘛,赶快给几位大师磕头谢恩。”狼枫见方才四位座各个汗滴连连,苍老之极,显是用功过度,真不知自己何来福分,得佛门几位大师眷顾,听师父如此说,急忙上前,跪了下来,道:“晚辈狼枫谢过几位大师。”
四位座虽然很是劳累,但面色却欢愉之极,归善打了声佛语,道:“阿弥陀佛,因果循环,自有定数,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狼枫道:“是,晚辈谨记。”心道,佛门大师言语高深,我却也听不懂,大师说以后会明白,不知以后会明白什么。
狼枫磕了几头,站起身来,归善又道:“左师兄、火师兄,此次大事已了,我等今日便回。”左剑松大惊,急忙道:“大师为何如此着急,莫不多待几天,我等好向大师讨教讨教佛法。”归善道:“阿弥陀佛,我等佛缘未了,自有探讨之时。”左剑松叹一口气,道:“既然如此,只得日后再叙了。”归善身后早已整整齐齐站着数百名和尚,穿戴整齐,像是早已知道今日要归,数百名和尚齐齐打了声佛号,响彻云霄,佛门四座双手合十,突然脚下生出无数祥云,智颠上前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狼施主,后会有期。”狼枫急忙还礼,道:“大师,后会有期。”智颠脚下也生出祥云,与那大片云彩连成一片。
左剑松道:“恭送大师。”归善等人慢慢升起,归善又道:“左师兄,天意已降,必后途多坎,妖魔横行,你要心守归一,不可妄意。”左剑松一惊,道:“谨记于心。”归善点了点头,佛门众弟子便齐声咏唱,慢慢离去消失在天际边。
狼枫望着消失的祥云,心中忽然有丝伤悲之意。
左剑松自语道:“后途多坎?”又转身对火云烈道:“火兄,水堂主,我们进堂一叙。”
傍晚时分,天峰上可谓是热闹之极,左剑松明则要宴请玄门众弟子,但谁都知道,狼枫获得三门会武的第一,左剑松是高兴之极,直像年轻了几十岁,狼枫摆脱众弟子的纠缠,独自来到一处,望着虚虚夜空,道:“师父高兴,我也就高兴了。”狼枫强自笑了下,又道:“不想我会是三门会武的第一,当真奇怪。”狼枫一伸手,见上面若若显出的金光,寻思道,师父说佛门四座用佛门无上心决为我打通经脉,所以才会如此,不知几位大师到底是何用意。
狼枫在一块石头上躺了下来,道:“不知爹到底是谁,又是谁害得爹呢。”想到这里,狼枫一股身坐起,道:“我定要找出爹的死因,然后手刃仇人,为爹报仇。”狼枫眼中金光一闪,又道:“为爹报仇以后呢,要去干什么。”狼枫想了想,道:“为爹报了仇,我就带着月儿去浪迹天涯,不知月儿会不会陪我去。”
旁边冷意传来,狼枫急忙转过身,见冰月正站在身后,冰月道:“你刚才在自语什么?”狼枫道:“你怎么来了,刚才、刚才没说什么啊。”冰月来到旁边坐下,想了半响道:“你真的会陪我去浪迹天涯去吗?”狼枫道:“原来你听见了。”说着也坐下,道:“是啊,等我给爹报了仇,就我们两人,从此浪迹天涯去,好吗?”冰月欣喜的点了点头,将头靠在狼枫肩膀上,道:“好,可是,你舍得天门吗?”狼枫望了望远处喧闹的地方,道:“不知为何,我很是烦这种虚名功利之事,我很像静静的离开,与你过些逍遥自在的日子。”冰月又靠得紧了些,道:“你这种想法,不是一个小孩子的想法。”狼枫心下道:“只怕是爹的思想影响了我吧。”便道:“我是小孩子,你比我大几岁。”冰月道:“反正比你大。”狼枫道:“那我就叫你月奶奶吧。”寒光一闪,一道剑光击来,狼枫急忙躲开,道:“我是三门会武的第一,你能打的到我。”当下拔出弯竹,使出几个剑招,向冰月攻去,只见弯竹划出道道金光。
第二日,玄门火云烈与水沐柔带着众弟子便要归去,另别时,众人都免不了寒暄一番,火云烈看着左剑松身后的狼枫,道:“左兄,你这个徒弟很特别啊。”左剑松一听,更是意气风,哈哈大笑,火灵站在人群里,面色沉默,一言不语,火云烈道:“告辞。”天门五剑齐齐抱拳,道:“后会有期。”
火云烈等人齐齐展开翅膀,狼枫突然道:“卓兄。”卓文碧转过身来,道:“狼兄弟,你得第一,还没恭喜你呢,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强,先前还看走眼了,恭喜恭喜。”说完抱拳挥了几下,狼枫从腰间拿出两壶酒,走上前去,道:“我还未请卓兄喝酒呢,这两壶青竹酒,卓兄便带回去吧。”卓文碧大喜,立即上前道:“果真是青竹酒?”狼枫道:“岂能有假。”卓文碧在空中吸一口气,道:“光是闻着酒香,便知是天下闻名的青竹酒,狼兄弟真是义薄云天,多谢多谢。”说着上前便将两壶青竹酒接过,脸上欣喜之情难以掩饰。
火云烈突然道:“文碧。”卓文碧道:“师父。”火云烈上前来,道:“你怎么可以随便收人家东西,拿过来。”卓文碧脸上愁容骤显,极为不愿,但见火云烈脸色威严,只得将青竹酒递上,火云烈接过,拿起闻了一闻,道:“好酒。”便挂在自己腰间,然后又向众人抱了抱拳,展起翅膀,带领着众人远远飞去,卓文碧一脸沮丧,跟随在身后。
狼枫见到如此情景,心中大乐,心道,火堂主竟然当众抢徒弟的酒,当真奇怪,突听左剑松道:“枫儿,晚上和桀骜过来,我们一起吃饭。”狼枫急忙道:“是。”众人皆回。
傍晚时分,狼枫与武桀骜向左剑松住处走去,一路上武桀骜不言不语,似乎有极大的心事,狼枫问道:“桀骜,最近似有心事。”武桀骜抬眼一望,道:“不知日后还会否有与你比剑的机会?”狼枫奇道:“你为何会如此问?”武桀骜叹一口气,道:“只是心中微觉不安而已。”武桀骜又问道:“以后无论生什么,你还会不会认我做兄弟?”狼枫道:“你我是兄弟,岂有不认之理,桀骜,生什么事了?”武桀骜一笑,道:“如此便好,只是我心中不安而已。”狼枫摇一摇头,心中暗想,桀骜性格孤傲,将来说不定会作出一些偏激的事,到时我定要极力劝阻,以免惹出是非。
狼枫进屋后,只见桌子上摆着许多饭菜,丰富之极,左剑松正笑呵呵的看着两人,狼枫与武桀骜上前行礼,入座后,见左小蝶也坐在旁边,只是左小蝶低着头,不视两人,模样消瘦之极,狼枫心中一痛,左剑松呵呵道:“来,枫儿,桀骜,快来吃菜。”狼枫道:“是,师父。”狼枫见满桌饭菜,奇道:“这些饭菜都是师父做的?”左剑松道:“全是小蝶做的,味道如何?”狼枫急忙道:“十分美味。”突然一滴泪水滴在桌上,然后又有数滴泪水接连滴下,左小蝶轻轻抖动肩头,只是极力克制,没有哭出声来。
左剑松叹一口气,对狼枫道:“枫儿、桀骜,你们多吃点,为师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说完呵呵而笑,狼枫道:“没有给师父丢脸,已是万幸了。”左剑松道:“丢脸,哈哈,从此以后,天下都会知道,我左剑松有一徒弟,乃是三门会武的第一,你给师父脸上贴了不少光。”狼枫道:“师父实在夸奖了。”左剑松道:“吃饭,不谈此事。”
狼枫吃了几口,又问道:“师父,自从入门来,我就未见过师娘,不知师娘去了哪里?”左剑松停下筷子,道:“你师娘陪同她师父去寻找一把神剑,说修真界将有一件至邪之物出现,唯有此剑才能此物的克星。”狼枫奇道:“有这等事,不知神剑为何名?”左剑松道:“此剑名为鬼斩,据传为上古神兵。”狼枫道:“鬼斩神剑?那不是消失了千万年了吗,如何找得到。”左剑松道:“多是她师父想徒儿了,找了如此的借口。”狼枫恍然,道:“原来如此,不知师娘是何模样?”左剑松道:“和你师姐一个模样。”狼枫道:“如此说来,师娘年轻时一定很漂亮了。”左小蝶周身一阵颤动,狼枫心下一动,暗骂道:“狼枫啊狼枫,小蝶已经如此伤心,你却为何还言不则词,惹她伤心呢。”当下不动声言,默默将饭吃完,左剑松吃的非常高兴,不断替狼枫与武桀骜夹菜,倒像一个慈祥的父亲。
一个时辰左右,狼枫与武桀骜拜辞后,出得门来,武桀骜便自个走远,狼枫回过头来,见左小蝶默默跟在身后,狼枫道:“小蝶。”左小蝶慢慢抬起头来,满脸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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