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言挑眉,“身为人民公仆,当然要坚守阵地。”
顾放拱手,“在下佩服,不过你妈前些日子发消息给我,让我照顾照顾你。”
沈星言震惊,“我妈什么时候又发信息给你了?”
“去祁县的时候,那时候太忙,我忘了。快下班了,要不我照顾你一下,送你回家?”
沈星言翻白眼,“明明是顺路好不好。”
顾放龇着牙乐,“我要出去几天,你帮我留下顾球球,我最近太忙,顾不上它,它都快抑郁了。”
“你要回家过年吗?”
顾放眼睛里的笑意瞬间敛去,可是嘴角依然弯着,“不回,有别的事。”
沈星言敏感地察觉到她的话戳中了顾放的痛处,便道:“顾球球交给我,你尽管去吧。”
顾放白她一眼,“听你的话跟我要出去就义似得。”
“呸呸,别说犯忌讳的话。”警察本来过得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最忌讳说些生呀死呀的话。
顾放大笑,“我百无禁忌,下班了去办公室找我!”
鲍武看了过来,顾放朝他挑衅地挑了下眉,“放心,拐不跑你的人。”
鲍武笑骂,“没个正形。”
沈星言盯着顾放的背影,其实不是他给队员争取假期,是给他自己争取的吧,他到底要去哪儿?
第37章、造了什么孽
沈星言很尽职,每天早晚各遛一次顾球球。顾球球真的抑郁了,满脸的不高兴,即使出门也是郁郁寡欢。无论沈星言怎么逗它,它都提不起兴致。
沈星言给它买了玩具,它玩一会儿就腻了,更让沈星言郁闷的是,这条狗有自己的主意。每次出门,都是它在前面走,沈星言虽然牵着绳,却是被牵着的那个。
她很想夺回主动权,可是顾球球根本不给她机会。她刚牵着绳走两步,顾球球就跑到她跟前,还对着她叫,仿佛在说搞错位置了。
沈星言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就是欺软怕硬,换成顾放,你敢吗?”
顾球球汪汪叫两声,很不屑的样子,仿佛在说我就是欺软怕硬怎么了。
在跟顾球球斗智斗勇两天后,沈星言放弃了。
她在办公室里吐槽,安信除了乐就是乐,鲍武有的时候会露出担忧的神情。
安信不在的时候,沈星言问鲍武,顾放干嘛去了,已经两天了,人影都没看到。
鲍武白她一眼,“别瞎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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