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行……”
“是来告别的啊,”杰克将擦好的杯子摆在一边儿,笑道:“跟阿末也道过别了?”
“还没有。”
“他白天从不来这里,”杰克说,“不过,如果晚上来了我会转告给他。”
“那……谢谢。”我说。
“我想,嗯……”杰克手指敲着柜台的表面,“你也许想听一首曲子,算是为你送行。”
“什么曲子?”
“《Every time we say goodbye》,”杰克说,“‘每当我们说再见’,戴安娜·克瑞儿的曲子,或许别的什么人也唱过……”
我点了点头。
很快,一个浑厚而温暖、沙哑却又充满磁性的爵士女声开始在酒吧间里挥洒开来。
“Everytime we say goodbye I die a little Everytime we say goodbye I wonder why a little Why the gods above me who must be in the know Think so little of me; they allow you to go And when youre near theres such an air of Spring about it I can hear a lark somewhere begin to sing about it Theres no love song finer but how strange the change from major to minor Everytime we say goodbye
……”
再后来我悄无声息的离开,只有杰克向我挥手致意。
当我坐在开动的列车上时,这首歌,《Everytime we say goodbye》似乎仍在我的头脑中由戴安娜反复的吟唱着。
车上的人照例很多,但是面孔却一个个的是那样的陌生。有人说总是在人最多的时候感觉到孤单,这话不合逻辑,但却被大多数人所赞同。
孤独不等同于孤单,它从不单独属于某一个个体。因为就算是成双成对的两人,私下里也可能是是各有各的孤独。
而孤单呢?大约就像现在的我,即使是在人群之中,仍然只是只身一人。
而一个人的夜晚,又总是这么冷冷清清的。
四月于旅途中
SL 。 想看书来
1。
敏君:
卡卡戴着金色的帽子,
小小的胳膊又粗又短。
皮球刚刚穿过草丛,
等到了每一个夏天。
喔,金色的小鸟,
它总在那里盘旋。
你还记得这首小小的短诗吗?题名叫做《金色的卡卡》,我们曾经疯狂的将它抄满了语文课本后面的每一张空白的书页。
奇哉怪也!因为无聊而突然想到了这首诗,故此趴在窗台上很努力的将它从记忆深处还原到了纸上。看了看,还真不是一般的傻气。不知道到如此稚拙可笑、狗屁不通的诗文,在那个时候却是如何齐齐将你我征服的。思来想去好半天不得其解,故而有些闷闷不乐。真是的,也许是那个年月的我们实在是太过激情四射了。
话说回来,虽然这首诗歌初看时不忍卒读,但是多读了几遍之后,竟然有一种怀旧的情绪悄然滋生。我便想:罢了罢了。于是拿起记号笔将它在空白的A4复印纸上,并用大大的字体重新抄写了一遍,贴在床头靠背上面稍稍靠右的位置。
连日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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