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张信纸。
信尾的落款时间是十五年前,想必也是和那张证件照一个时期的产物。
信上是十七岁的柏明安对十七岁的黎荔的承诺。
十七岁的柏明安字迹铿锵,
写着他一定会给黎荔好的生活。
是吗?
明明不是局中人。
可邓如茵莫名也感到一种悲凉。
是为柏明安还是为黎荔
又或者是为她自己。
邓如茵自己也说不清楚。
如果年少的梦想就是给黎荔好的生活。
那现在和自己以夫妻相称。
又算对得起谁。
邓如茵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年少的钟意,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沧海桑田的薄凉。
物是人非这个词本身就很可怕了。
而人做的事,
比这个词还要可怕。
柏明安觉得邓如茵好像有点不高兴。
他觉得长途跋涉,邓如茵路上觉得辛苦闹闹脾气倒也正常。
但是到家之后邓如茵看起来精神还是很活泼的样子。
在家里面到处转悠。
可是吃饭的时候她就变得安静了许多。
自己给她夹什么她吃什么。
自己问什么她都沉闷闷的。
要么不搭腔,要么就是一个字两个字望外蹦的回复他。
“你怎么了。”柏明安隐隐约约猜到邓如茵是不是看到了些什么不开心的东西。
但是说实话,他猜不到。
因为他也很久很久没有回这里来了。
应该有差不多快十年了吧。
所以十年前的他在这个房里有些什么,他真的一个都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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