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意愿好。那我们大家上柱香,叩拜天地,结拜弟兄,有事吱声,绝无二话。大家看怎样?”洪风说。
“大哥说得好,我们愿意。”小弟李跃说。
“那好,以后我的就是你的。我的师傅,从今以后也是大家的师傅。来,我们兄弟以后劫富济贫,普渡众生。这是我送大家的箫,有事时,一吹萧,大家就聚集,到紫竹斋的方向找我会合。”洪风说。
“各位弟兄愿追随大哥,任大哥差遣。”大家站起举杯,异口同声的说。
大家说完坐下,弟兄张刚突然有些低沉的说:“我们只想过点安生日子,劫不动富,济不了贫。要想救别人,想先把自己救好了!我可能让大哥失望。”
“有心就好,遇上有困难的人,总不至于看笑话。我们再穷,只要不忘良心,泯灭人性就好,生活吗?心里总得有点数,那是灵魂的份量。万事急不得,哥支持你。”洪风笑着说。
“谢谢长兄体谅!”张刚说。
“我们尽自己所能吧!就好比手脚不同,但都是支撑生命点。”洪风笑着说。
“既然长兄喝茶陪我们,我们就敬长兄一杯茶,同甘共苦。”小弟李跃说。
“好,那有劳各位,我先回师傅那里,大家别忘了,有难想起大哥。各位告辞!为兄先行一步。”洪风拱手说。
“好!”大家拱手说。
洪风离开,回到师傅那里。
徐章见洪风带着带着茶香回来,毕恭毕敬的来到师傅面前。
“有善从身边一点一滴扩散开来,好!”徐章欣慰的说。
“师傅,月玲她们走后,汪府静得有些诡异。”洪风说。
“但愿远走高飞,可以过点世外桃源的生活,与世无争多好。不知道路上找没找到安身之所?”徐章说。
“师傅,我拿个画像,在附近打听一下,看有没有人见过月玲。”洪风说。
“那辛苦你啦?到任何时候,别忘心中有佛。”徐章说。
“阿弥陀佛!”洪风说着,出门办事!
走在半路的月玲,身感疲惫。
“天黑了,总这么走下去,马都受不了,何况人乎?我们就地休息下吧?”月玲说。
“我们像只无头苍蝇,不知身往何处是家?”情郎说。
“出生,上天就给选好了家,我们都不得安生,那出来就更不知道何处是家了?”月玲说。
“漫漫长夜,沾湿又何妨?只是不明白路途,究竟通往何方?”情郎说。
汪县令看似冷静,实则是何等的水深。怎会是没经历过官场的人,岂能懂得的?月玲等人,就是万万没想到汪县令,那也是朝野上下一膛线,怎能放过她们一家。那手指,胳膊都连着汪县令的左膀右臂。只要汪县令放几只鸽子,来个飞鸽传书,利益场上,何处不是他的人啊?那是何等的水深啊!
“此时甚静非彼静啊?睡觉吧,何去何从的命啊!”月玲说着正要躺下闭眼。
可是,这时月玲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只听见“啪!”的一声。
“你是谁?究竟想干什么?”月灵激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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