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昇叹息一声,“你终究是女儿家,不懂朝堂的纷争。”
“那就是争权夺势。”
少女不屑的道:“我爹爹说了,只有男子才会在乎权势地位,所以他才不愿意参加科举。”
张昇摇头道:“你爹爹不懂。”
他的眼中多了憧憬,“若非是爹爹不愿意去官场厮混,他定然是名满天下的宰辅。可惜……”
“哥哥,你为何不愿意去官场呢?”
少女有些疑惑,张昇微笑道:“某从未想过进入官场,那太累了。”
“哥哥,你若是进入官场,那肯定就是宰辅。”
“呵呵!”
张昇轻蔑的道:“你爹爹说宰辅乃是大汉最尊贵的人之一,你哥哥可不稀罕。”
少女跺脚道:“我爹爹可厉害的很。”
张昇不置可否,继续欣赏汴河风光。
“咦,那不是沈安吗?”
有人指着远处的沈安,惊讶的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沈安带着果果慢悠悠的散步,偶尔会给小丫头摘几朵花插在鬓间。
“郎君,有人盯住了咱们。”
沈安停住脚步,目光冷冽的扫视四周。
这个年月有些人就爱把敌意隐藏起来,然后背后捅刀子。
“郎君,是张昇。”
“张昇?”
张昇的父亲虽然退休了,但在军队中威信犹存,再加上他本人是文官,沈安不敢怠慢了他。
他拱手行礼,说道:“张兄,某有礼了。”
张昇回礼,淡淡的道:“沈待诏,许久不见,甚为想念呐。”
尼玛!
沈安干咳一声:“张兄,某此刻正在巡查,改日请你喝酒。”
这是要溜。
张昇说道:“某在这边等候多时,沈待诏何故避开?”
卧槽!
沈安心中骂了一通,然后堆笑道:“某今日只想陪伴孩子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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