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的抚摸着她上好绸缎般的黑发,轻蔑的轻哼:“那帮老匹夫顽固不化!我的月儿如何当不起这副后?”
“妾身深知您的宠爱,可是朝纲不可罔顾,皇上还是先安抚老臣,您登基初期根基未稳,不能惹怒了他们。”小手在他的胸口引诱的画着圈圈,一边柔声说道。
“月儿果然聪颖,比那皇后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胸口传来的阵阵酥麻令他欲望再次袭来,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望着那张夺人心魄的美颜,含笑问道:“月儿为何突然想开,投入朕的怀抱?”
她媚眼如丝,小手抚上他刚毅的下巴,“皇上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喜欢的不得了,简直让他疯狂的喜欢!
“那就好,春宵一刻值千金,还不快来疼惜人家。”一言一出,像是战前的鼓声,将一个傲视群伦的帝王再次沉迷于身上。
第二日一早,她亲自早起为他收拾皇袍,凹凸有致的躯体上只着了半透明的水烟纱睡袍,皇上半途中无数次的占便宜令这次穿衣便整整耗费了一个时辰,走之前掐着她的下巴一番深吻,“好好在床上等我,下朝朕再来疼你。”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当暗红色的身影带着浩浩荡荡的侍从离开,秦月蝉脸上的娇人柔媚才渐渐的消失不见,最后冷凝成骇人的冰霜,望着空无一人的寝殿,扬起一抹冷笑,青儿适时端着洗漱用具进来,不经意看到她的笑容大热天突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麻木不仁的心竟然忍不住的颤抖。
她发现了门口呆立的青儿,招手让她进来,一番洗漱后便坐在锦凳上对着镜子梳妆,青儿发现自家主子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妖媚的气息,微微皱起了眉头。
秦月蝉感觉到她的情绪异动,化妆的手没有停下,“有什么话便问吧,看你那样子真憋得慌。”
青儿震撼于她的敏锐,知道自己的想法逃脱不开她的掌握,便问出了藏在心里好久的疑问:“娘娘您为何会变……”
“变得如此恬不知耻投怀送抱,还是祸乱朝纲魅惑君心?”带着轻笑的语气仿佛在说今日的天气。
青儿忙跪下,一向淡定的脸上也露出惊慌,“娘娘恕罪,奴婢只是看您转变太大,有些疑问罢了。”
从镜子里看到她跪与身后的样子,继续将高挑的眼角用金粉画上淡淡的凤尾,一时间便整个人更为惊人的诱惑,“起来吧,今后不该问的别问,来给我梳头。”
今日为配合她的眼妆,青儿为她梳了一个凤尾髻,倾斜的两只凤尾上插了赤金镶红宝石的金簪,流苏垂下,走动之间摇曳生姿,大红色的拖地宫装下金色的抹胸露出深深沟壑,浑身散发着贵气逼人又妖艳非常,坐在为她专门打造的凤撵上,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坤宁宫走去。
因月宸妃没进宫之前,皇上也少来后宫,最多不过是去皇后处,所以宫中妃嫔都不曾见过皇上,月宸妃进宫后更是夜夜独宠,就连那皇后都无法与之抗衡,妃嫔们每日来坤宁宫请安之后,便会坐在那里闲话家常,本就枯燥的宫中生活也只能以此为乐。
坤宁宫中皇后坐于上首,含笑看着底下的妃嫔打打闹闹,不时的唇枪舌战,皇后高高在上的感觉在此时才显得格外令她骄傲,抚摸着眼角,竟然发现了有些粗糙,暗恨最近月宸妃那狐媚子霸占着皇上,偏偏她又被勒令不得进入凤宸宫,不能拿狐媚子的错处,这下心里更为恼怒。
忽听门外太监高声传来:“月宸妃娘娘驾到!——”
坤宁宫正殿里的十几个妃子顿时愣住,坐在皇后下首的淑妃,便是那日跟着去凤宸宫的四位妃子之一,冷笑着望着皇后,“娘娘,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妖妃今日送上门来,便是咱们整治她最好的机会。”
其他三位妃子分别是,贤妃,德妃,良妃,那日她们亲眼看到皇上有多宠爱那个女人,甚至为她一点点的劳累便要将她们杖毙,虽然后来假惺惺的为她们求情,想必也只是在皇上面前装装罢了,若不是恰好她流产,她们四人此时已经身首异处了!对那个女人的恨意滔天,恨不得冲进凤宸宫将她活活打死,今日她送上门来,她们快意的很。
其他是几名妃嫔位份低,深知根本不可能斗得过月宸妃,便统一无言,坐等着那些高位妃嫔的争斗。
聘聘婷婷的走进来,摇曳生姿的傲人曲线,脸上浅笑间蕴含的淡淡魅惑,眼角的金粉凤凰尾更是在恍惚间令人迷醉,恍若神仙妃子的模样令在场的女人惊艳之余都有些嫉恨,不过长了一副狐狸精的好皮囊罢了,也敢祸乱朝纲!
尽管心中如何恼怒,表面上依旧是笑如春风的纷纷起身行礼:“月宸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秦月蝉无视娇声燕语的问好,目光直视着上首的皇后,轻轻弯了下膝微微一笑:“皇后娘娘万福金安。”柔媚如水的声音仿若情欲未去。
“哼,月宸妃来晚了吧,你看天上太阳都如找当空,您才姗姗来迟,到底有没有将皇后娘娘放在眼里!”尖利的声音发出,竟然是坐在一旁的淑妃,细长的丹凤眼怒瞪着她,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秦月蝉笑容更深,“皇上昨晚勇猛如虎,臣妾实在劳累,起晚了错过给皇后娘娘请安,实在是罪过。”说着,笑容倏地退去,望向淑妃的眼神已经冷若冰霜,“不过,你一个小小的淑妃敢对本宫颐指气使,到底有没有将本宫放在眼里!”
嚣张跋扈的话语令在场的妃嫔都噤若寒蝉,没来由的强大气场更是令人惧怕。
淑妃有瞬间的呆愣,但在众妃面前被呵斥有些丢脸,忙哭诉着朝皇后说:“娘娘您看,这月宸妃真是霸道无理,奴婢不过代您说了她两句就……”
“住嘴!”没说完的话被皇后狠狠的噎在嘴里,一时间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最后拧着手帕最在椅子上等着秦月蝉。
皇后奇怪初进宫时,这月宸妃也算得上乖巧和气,怎么这会儿竟然如此嚣张,这淑妃也是个蠢货,自己看在她的父亲是兵部尚书的份上,对她好言好语,谁知竟然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按下心头的思绪,忙让人抬出一张锦凳,贤良的笑着:“月宸妃妹妹虽然晚来,既然皇上疼爱本宫自然不会纠结此事,只是妹妹刚刚小产,还是不宜久站,快坐下吧。”
秦月蝉发现两边排的上位份的妃子所坐都是太师椅,而那些答应一类的末流妃嫔才坐锦凳,不过她也不在乎这些,身姿优雅的坐下才抬头说道:“皇后娘娘体谅,妹妹虽然不幸小产,却每日诵经祈福愿您早日有孕,如此咱们玄武国也好有太子不是?”说着巧笑嫣然的用水烟纱挡住小嘴娇笑起来。
皇后心中气急,她整日霸占着皇上自己怎会有孕!好你一个月宸妃!
“还是妹妹多注意身体,一般女子小月之后都要隔上一个月两个月才能侍寝,你也太过着急。”依旧是万年不变的笑容。
“皇后莫要担心妹妹,皇上很温柔的,妹妹我……呵呵。”这般天真无邪的笑容在众妃眼中俨然是在炫耀,可是那又怎么样,她们依然是完璧之身,皇上是否温柔自然只有她跟皇后两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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