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智宸发现她的小动作,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加大了力量,在她耳边说:“冷了?”
杨姗姗被他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掉下去,还好某人的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缓和下狂跳的心,尽量口气平稳的说:“你,你也知道我冷?那还把我带到这里干嘛!告诉你哦,你吓不倒我的。”
钟智宸因她依赖的动作脸色暖了一些,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小丫头胡说什么?师兄怎么吓你了?”
“哼,你不就是想跟人家展示你的轻功吗?告诉你,早晚有一天本姑娘会比你更厉害,到时候小心我扁你哦……”口中的话越到后年声音减小,因为某女的小腰快要折断了!
“还敢不敢再说下去了?”钟智宸威胁道,嘴唇轻轻含住了她细嫩的耳垂。
杨姗姗只觉顿时浑身酥麻,站在树上本就不稳还要依靠这个坏蛋,根本不能反抗,只能嘴里抗议:“师兄,不要,不要这样……”
一声声细小无力哀求停在钟智宸耳中,却成了美妙的旋律,恨不得将怀里的小人揉进身体里。
须臾,身体里的火被自己强行熄灭,才不情愿停下了动作,脸颊贴着她的小脸摩挲,似万分不舍。
而杨姗姗的脸已经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偏又动弹不得,心里懊恼不已,大骂身后的色狼,一天的功夫,他占了几次便宜啦!啊啊啊,气死了气死了,但是人在屋檐下,却是不得不顺从,不然现在他想一发兽欲可没人来救她。
这时钟智宸似乎稳定了情绪,才在她耳边轻声说:“丫头,师兄多希望你还像以前那样啊。”
杨姗姗没听清,追问道:“师兄,你说什么?”
钟智宸却不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质问道:“病好了胆子也大了不少,竟敢跟师傅告状,还敢去寻求别人的救助,你把大师兄置于何地?”
被问及的某人恨不得变成一只鸵鸟,脑袋塞进土里不用拔出来,只能怯懦的回答:“我,我不是故意的,人家只是跟二师兄说我不愿意练武……”
“呵呵,你是不愿练武,还是不愿与我相处?”他的声音阴沉的跟三九天的冰块似的,喷在脖颈上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钟智宸怕她冻着,况且问道这里再问下去也没意思,无奈叹息道:“以后跟着师傅好生习武,不得再见朱铭泉,懂吗?”
只求快点离开的杨姗姗努力的点头,管他说什么呢,先答应着赶紧脱离这里才是正道!
这时只觉身子一轻,便又被夹着飞在空中,紧紧的抱着钟智宸的腰,千万不要掉下去啊,不然还不摔成肉泥!
而他凤眸中宠溺更深。
带她回到落雪阁,钟智宸便不回头的离去了,看得杨姗姗一愣一愣的,这还是刚才拼命轻薄她的色狼不,俨然一个正人君子啊!
回头正要进门,却发现门口斜倚着的随心,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钟智宸离去的身影,即便是杨姗姗脑子不灵光,这时也能明白随心眼中的爱慕之情,也不理会她,径直进了寝室。
惊醒的随心见主子进去了,也屁颠屁颠的跟着,殷勤的说道:“小姐是不是饿了?随心给您做些吃的吧?”
杨姗姗一进屋子就扑到了床上,将头埋进了被子里,听到随心的声音猛的做起来,大大的杏眸生气地盯着她。
随心见主子的样子是生气了,却不明就里的问:“小姐您怎么了?”
杨姗姗冷笑道:“你还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方才我见你钦慕大师兄的紧,要不我明日便告诉云嫂将你带去大师兄那里伺候吧!”说完话就有些后悔,她的身边竟然连个丫头都不跟自己同心,心里郁闷死了,嘴里的话不自觉的重了,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也不能怪随心呀。
随心听了,愣了一会儿,扑通一声跪下,泪珠就流了下来,嘴里解释道:“小姐,您别生气,都怪随心,是随心淫贱钦慕与钟少爷,小姐小心大病初愈,又气坏了身子。”
杨姗姗赶紧上前将她扶起来,心里暗恨自己说话不经脑子,忙笨手笨脚的帮她擦眼泪,“我的好随心,都怪我,是我话说重了,快别哭了,看你哭我心里也不好受了,别哭了好不好?”
随心能听到杨姗姗道歉已经受宠若惊,要知道她在山下伺候时,不问缘由的又打又骂已经是常事,更别说主子能亲口道歉了,忙又哭又笑的点点头说:“小姐别着急,随心不哭了,这就给您做晚饭去。”说完擦着眼泪出去了。
杨姗姗颓败的躺在床上,只觉得脑子要爆炸了,刚来这个陌生的地域,人生地不熟,也只能随波逐流了,又想起今晚钟智宸在耳边说的那句话,思考着,她的前身到底跟那个大坏蛋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人前以冷漠严厉著称的大师兄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薄她?呜呜,她受不了了!
第十七章 撞见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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