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陛下宣您进宫。”
李承莹站起身,掸了掸宽大的袖子,看向来人。
公公在李承莹面前陪笑道,“殿下走吧!”
李承泽有些担心是因为林拱的事,拉住李承莹的胳膊。“公公,可知道父皇为什么宣哥哥进宫?”
来宣旨的公公也很乐意卖公主这个人情“公主,咱家就不太清楚,不过咱家急着还要去范府,宣范公子一同进宫。”
李承莹揉揉李承泽的脑袋,“没事,在府里等着哥哥回来。”
李承莹早就料到庆帝会借着林拱的“死”去发兵北齐,只是有李承莹的插手,发兵的理由就不够,因为林拱只是昏迷了,而不是死了。
“京城谁人不知二哥养了个号称第一快剑的高手。”太子紧紧攀咬住这点,指控范闲和二皇子联手杀害林拱
“太子,要定臣子的罪,你我就含冤忍了?”
范闲夹在两人中间听着两位皇子相互攀咬,也是惶恐。
“若非谢必安出手,又有谁有如此剑术。”
李承莹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反驳回去“养一个不为人知的用剑高手,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你这在影射谁呢?”太子不甘示弱。
“说道理罢了”
庆帝在里面听着李承莹压太子一头,也有意看看李承莹如何反驳太子,毕竟最近的布局接连崩坏,他也想趁机看看其中有没有二皇子的手笔。
李承莹画风突变,呵呵呵的开始笑起来。
范闲不明所以。
太子以为他疯病犯了,有点想退缩了。
李承莹的话语一转。李承莹忽然想起了,前几天的谢必安可是一直在皇宫啊!
“太子既然一口咬定谢必安是凶手,可是我啊,忽然想起件事,你嘴里的凶手,谢必安前几天在皇宫陪着莹月,没有空作案。太子刚刚的话是说莹月会行刺林二公子。”
“前几日,莹月和本殿下吵架,一气之下带着谢必安回宫住了几天,宫门口也有记录,太子刚刚是在无证据的诬陷吗?”
李承乾想攀咬住李承泽,可却知道不能牵扯上李承莹,“二哥,这话可不能乱说,本宫就是合理怀疑。既然谢必安没有作案的可能,那也不是完全说二哥没有嫌疑。”
李承乾也不是蠢的立刻将锅甩出去,没有立刻指责同样用剑的南月,这南月可是李承莹的人,指责南月那就是在指李承莹。
李承莹呵呵一笑,凑近到太子跟前“所以太子这怀疑还有什么依据,一起说出来,我也好一同辩驳,不至于让本殿下被扣上一顶黑锅。”
太子可不想认这个污蔑兄长的罪。“我可没有说是二哥杀了林二公子,只是说有嫌疑。”
庆帝见太子落了下风,出来制衡,心里是对李承乾的怒气,还有不争气,堂堂他亲自定的继承人,几次都斗不过他选的磨刀石,朝堂上,还有其他方面,都差过李承泽。
有李承莹帮着李承泽,庆帝看不透二皇子,看到的都是李承莹有意让他看见的,但庆帝猜不透二皇子的心思。所以他用太子试探二皇子。要不是李承乾是他选的太子,选的继承人,而且李承泽当磨刀石已经许久了,要是当初……
庆帝停住想象,但他心里有个他心知肚明的话,李承乾斗不过李承泽。几次他都亲自下场去帮李承乾收拾尾巴。
李承莹看着庆帝和陈萍萍两人一唱一和的将锅甩到东夷城四顾剑的身上,准备对外用兵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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