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先生,请问你最后一次见李管家,他的精神状态如何?有没有异常的地方。”,王磊再次问道。
涂正霖回忆着早上见管家的场景,
“今早李管家与往日无异。”
“我记忆里他就不太喜欢说话……”
……
涂正霖一五一十回答王磊的问题时,地下室入口处突然跑出了一个穿警服的女同志。
“呕,呕……”,女同志刚跑出地下室就开始疯狂在花坛边边上呕吐。
这边取证的组长王磊见状,面露不虞,冲着女同志高喊道,
“喂,祁月,你还行不行了?不行就滚回去当你的见习法医,别在这儿给我们刑侦部丢脸。”
说罢,王磊回头冲着涂正霖道歉道,
“抱歉,她这姑娘新人,出丑了。”
涂正霖倒是没在意这些,他只是疑惑,这女同志这么大反应,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涂正霖的再三请求下,他被同意穿好脚套和防护衣进去现场看一眼。
这一看可不打紧,涂正霖差点把自己原地送走。
地下室弥漫着若有若无尸体腐烂的腥臭味儿。
案发现场的大床上死况尤其惨烈。
李管家只剩半边完好的骨架和眼眶歪倒在床沿上,衣服破破烂烂布满暗色干涸的血迹,勉强挂在骨架上。
大面上看,还好有衣服在,勉强能看出来这是个人。
与李管家的死无全尸相反,床正中央端正地躺着一长发卷曲凌乱的老妪。
她眼珠子凸出就那么直直地瞪着天花板,似是死不瞑目。
老妪两手放在腹部,手中紧紧死扣着一个小皮鼓一样的东西。
现场似有打斗的痕迹,明显是从门口一直打到了床上。
翻倒的物什,洋洋洒洒的斑驳血迹。
一阵凉到刺骨的风吹来,涂正霖和之前提问他的长官还有几个在取证的警察不禁打了个寒颤。
也是奇怪,刚才地下室墙边一处黑红雕花的窗帘还在无风自动着,现在却不动了。
取而代之的是头顶灯泡的噼里啪啦响声。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玩弄头顶连接灯泡的电流。
待在屋内的几人惶恐之际,房间内的腥臭味儿越来越重了!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