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闻旻…&rdo;
&ldo;成亲结礼的意义在各人看来,有不同的衡量价值,有人需证明,有人需憧憬,有人需纪念……可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如果非要一个特殊的日子去纪念什么,我只希望日日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复如是‐‐&rdo;
&ldo;沈序宁,你又能不能答应我呢?&rdo;
沈宓忽而从他怀里起身,眼底尽是他不苟言笑的脸,&ldo;你好贪心。&rdo;
他话音方落,前方拜堂礼成,周遭众人都迎着两位新人步入洞房挪动了位置,场子霎时清静下来,只剩下他二人立在犄角旮旯抱成一团。
闻濯肆无忌惮,抬手挟制住他的下巴,&ldo;怎么能不贪心。&rdo;
&ldo;知道了。&rdo;沈宓敛了敛目光,抢他一步凑到他唇上贴了片刻,随即迅速扭头分开,拉着他的手往厅堂后屋绕去‐‐
&ldo;走吧,去闹洞房。&rdo;
窅殀、
这夜婚宴告毕之际,沈宓足足灌了八杯烈酒。
闻濯见他兴致高昂,便没有多加阻拦,期间就算被他拉着灌了几杯,也胜在在京都官场宴会里练出来的酒力稳当。
抱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沈宓回到暂住的院子,脚步都不曾打晃。
七月南下后,京都摄政王府里一切能动的布置,都由人逐渐挪回了他们在庐州定居的宅子兰斋,新宅子背后也重新修筑出了一方比从前更精致的浴池。
惠州不比自己家里,没有热气腾腾的浴池,只有一个堪堪装得下两个人的浴桶。
闻濯毫不费力将自己和怀里醉鬼身上的衣服扒了,抱着他一起踩入浴桶,将他浑身上下都用热水过了一遍。
天寒地冻,不敢泡的太久,待水温稍下,他便捞了件外袍将沈宓卷着擦干净水,挪出浴桶移步床榻前,紧紧用被褥把他裹住,只剩个脑袋露出来。
忙活完,披件狐裘大氅出门,转去后厨拿了醒酒汤进屋。
沈宓半梦半醒被衔住唇畔灌了一口味道古怪的汤水,还没咽进喉咙就醒了大半。
睁开眼睛望见闻濯凑的极近的俊脸,下意识抬手拦住他后颈,压着他的唇齿在他唇舌之后翻搅了一个来回。
舌尖醒酒汤的味道难以驱散,他喧肆半晌越尝越深,只好不舍地离开潮湿温软,碰着面前稍冷的嘴唇贴了贴,恃宠而骄地摸着闻濯后颈,问:&ldo;你这是含了什么?&rdo;
闻濯毫不客气吮了一下他贴上来的唇面,沉沉道:&ldo;醒酒汤。&rdo;
沈宓立马皱了皱眉,侧身在被褥里挪开一点位置,&ldo;不喝了,上来睡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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